第八章[1] 主题的概貌[2](第3/3页)

你知道有一种通过相反的东西来治愈这种东西的办法吗,也就是说通过重新建立或是保持不平等,让对人群的分类固化的方式?不。在你内心的最深处你并不相信这些事情的可能性。

但是通过承认条件的平等是一种不可战胜的事实,你挑战其在政治世界中会得到的结果,你攻击自由将独裁称作自己的盟友,用未来的代价来换取对当前保障的保证。

在这一点上你很明显是错误的。因为只有民主(我在这里指的是自治)能够消灭并让民主社会国家的那些不可避免的麻烦变得可以承受。

1837年9月5日。(YTC,CVk,2,第53页)

[9]我看到了在今天的人们面前敞开的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人们会先对其进行接触,但是当他们行进到距离分离点一段距离的时候,他们就会互相分开,最终在彼此之间留下一个巨大的空间。一条路将人引向自由,另一条路将人引向奴役。不管你沿着哪一条前进,自由都会变得越来越伟大,而奴役则会变得越来越沉重。每一天将它们分开的空间都会变得更大,很难越过这个空间找到正确的道路。人们尚未到达他们必须在两条道路之间选择一条的地步。但是所有人都越来越接近了。一种不可抵挡的力量正在将他们推向那里。我已经看到了最初几个人的行动。其他人正在不同的地方跟随他们的脚步。

尽管我可能是这个神圣联盟中的最后一个,但是如果它能够成型,那么我还是很满意的。

一些东西让人们朝着混乱前进,其他的一些则将他们从混乱处拉回来,一点一点地,完全不明显。也许,是朝着所有被奴役的人中最愚蠢的方向。这些国家犹豫不决,变得混乱和不堪……

啊!谁能打开道路,谁能扛起新旗,谁能将自己的名字奉献给这个光荣的使命。只有一个人,不管他是谁,都是无法做到的。不感兴趣的、忠诚的和有上进心的人(模糊的字句)情绪组合在一起……我会因为他们而感到忧伤,但是请允许我声明我并不害怕他们。

从我对于其他所有方面的看法来说,我并不为自己辩护,公众才是法官。

[在另一页上写着]我在这本巨著的开始就说过,民众(卷一,第90页)能够从民主社会国家得到两个伟大的政治结论,这些结果彼此有着巨大的不同,但是它们都是从同一实施产生出来的。在这里我已经到了写作的最后了,我觉得自己更加坚定了信念(YTC,CVd,第20—22页)。托克维尔引用了第一卷第一部分第三章最后一个段落的内容。(第90页)

[10]必要、必须的理念。解释我的提示和Chiquet(即Mignet)的体系是如何从根本上存在着不同的。在不提及个人的情况下对后者作讽刺性的描述。表明如果某人并不声称自己拥抱政治秩序必要性的话,那么在他的头脑中就存在着巨大的弱点以及对于工作的巨大厌恶。解释我的体系是怎样与人类的自由完美相称的。

将这些宏观的理念应用到民主上。

这是一块非常适合放到此作品开头或者结尾的美丽宝石。

[在其页边写着:你并未在我预见沉浸在这个时代那种狂热中的时候对我横加指责。但是我要自我指责,因为我并不想这样。你原谅了我,我要责备自己。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都在祈求诞生一个更加宏观和永恒、我在前一个夜晚并不知晓的法律。

不幸的是,这种法律却是存在。](YTC,CVa,第58—59页)

在同一行中:

在最初和最末的章节要特别小心,要让读者能完全理解我并没有将自己的思想作为其中唯一的内容。很多特定的原因,诸如气候、种族、宗教都影响着人类的理念和情感,独立于社会状态之外。

[在其一边写着:开化的进程(模糊不清的字句),我始终能够在我的道路上找到的主要思想,我并非希望自己停留在这些之上。]

此书的独特目的并非在于否定这些影响,而是减小社会状态中这些特性的影响。

1838年1月。(YTC,CVd,第19页)

[11]“我深信民主能够得到调节和组织,这并非易事,但是却是可以做到的,而我要说的是这是我们唯一需要做的事情。”(YTC,CVd,第19页)

[12]“人永远都不会是自己命运的主人,因为在他执行自己最为智慧的计划的时候死亡也能够过来将其带走,但是一群人,一群没有死去的人,永远都保有对自己的掌控力。”(草稿,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