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公主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做贼心虚说的就是自己现在的这种感觉吧,她自嘲式地笑了笑,从树后走出,小跑到那顶帐蓬前,掀开了帐蓬的门帘,笑容瞬间在她脸上凝固。
须发皆张的都蓝可汗正坐在一张胡床上,右手拿着把明晃晃的弯刀,左脚踩在已经被绑得象个肉棕子,嘴里塞着布条的安遂家胸口,对着大义公主冷冷地说道:“我亲爱的可敦,你让为夫等得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