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弗洛伊德的渴望与恐惧(第5/5页)
要是我已经知道得太多了呢?也许我现在应该收手:谁知道那些在精神分析学的博物馆里问太多问题的人身上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呢?我想象自己被带到弗洛伊德博物馆下面的某个秘密的地窖里,被捆在椅子上,手腕上绑着精神分析学家用来牵引他们的爬藤植物的绿塑料带,嘴上贴着结结实实的精神分析的胶带。弗洛伊德家族的一个不露面的代表埋伏在阴影里,某个维也纳的精神病患者穿着黑色的套头毛衣,戴着镶金属边的圆眼镜,面部表情怪异,双唇紧闭,拿着个带有绝缘性能极好的橡胶柄,还连着截电线的大号不锈钢圆棍走到我身边:“要不要像对付上一个那样对付这一个,嗯?”这个澳大利亚人会这样问。弗洛伊德家的人会点点头:“对,奥托。让詹姆斯先生见识见识我们是怎么安插克劳非德检测仪的。”我会拼命把头左右摇动,试图透过胶带说:“不要,请不要啊。不要克劳非德检测仪——”
我做了一个星期的恶梦。我的同屋建议说我应该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不幸的是,我害怕的正是专业人士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