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语:诸神的语言(第4/4页)
[10] 里瓦尔德(John Rewald)所编皮萨罗《致儿子鲁西昂书信集》第四版(Letters to His Son Lucien,London:Routledge & Kegan Paul,1980),第323页。
[11] 墙壁不稳固肇因于该礼拜堂建于不良的地基之上这个老问题。门墙受影响最大。一五二二年,教皇哈德良六世进入该礼拜堂时,门上过梁突然崩落,打死了一名瑞士侍卫,哈德良以毫发之差逃过一劫。
[12] 执行这项仪式时,众枢机主教将选票塞进一个与西斯廷礼拜堂烟囱相通的炉子里,然后拉下炉子上的“黑色”或“白色”把手。拉下“黑色”把手,烟囱排出的就是黑烟,反之亦然,借此表示秘密会议已选出(白色)或未能选出(黑色)新教皇。一七九八年八月在选出若望保禄一世的那次秘密会议期间,因某人忘了清扫烟囱,导致礼拜堂内充满有毒黑烟。一百一十一名枢机主教差点窒息,而湿壁画也因此再蒙上一层污垢。
[13] 关于这些修补工作,可参见科拉鲁奇(Gianluigi Colalucci)的《米开朗琪罗的色彩重见天日》(“Michelangelo’s Colours Rediscovered”),第262~264页。科拉鲁奇对这些修补工作的看法,也有人持质疑态度,可参见贝克(James Beck)与达里(Michael Daley)合著的《艺术修复:文化、商业、丑闻》(Art Restoration:The Culture,the Business and the Scandal),第73~78页。
[14] 关于这项修复工程的报告,参见科拉鲁奇《米开朗琪罗的色彩重见天日》,第260~265页;佩特兰杰利(Carlo Petrangeli)的《序言:修复记述》(“Introduction:An Account of the Restoration”),收录于德维奇与默斐合编的《西斯廷礼拜堂:值得称颂的修复》,第6~7页。关于这次修复过程和其财务动机、文化影响,可参见雅努史茨查克(Waldemar Januszczak)的《再见米开朗琪罗:西斯廷礼拜堂的修复与重新包装》(Sayonara Michelangelo:The Sistine Chapel Restored and Repackaged,Reading,Mass.:Addison-Wesley,1990)。
[15] 反对此次修复的观点,在贝克与达里合著的《艺术修复》一书,第63~122页,有最为全面的阐述。关于反方看法引来的回应,可参见布兰特(Kathleen Weil-Garris Brandt)《关于米开朗琪罗西斯廷顶棚的二十五个质疑》(Twenty-five Questions about Michelangelo’s Sistine Ceiling),《阿波罗》(Apollo)杂志,1987年12月号,第392~400页;以及艾克舍扬(David Ekserdjian)的《西斯廷顶棚与批评者》(“The Sistine Ceiling and the Critics”),《阿波罗》杂志,1987年12月号,第401~404页。
[16] 贝纳通(Benetton)为意大利流行服饰品牌,以年轻人为主力消费者,在此暗喻修复人员把这些壁画搞成与流行名牌一样新潮而通俗。——译者注
[17] 参见贝克与达里合著的《艺术修复》,第119~120页。
[18] 关于此事,参见巴塔里尼(Roberto Bartalini)的《索多玛、齐吉家族、梵蒂冈诸室》(Sodoma,the Chigi and the Vatican Stanze),《勃林顿杂志》(Burlington Magazine,September 2001),第552~553页。
[19] 关于这次清理工程所揭露的“新米开朗琪罗”,参见雅努史茨查克的《再见米开朗琪罗》一书,特别是第179~189页。
[20] 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意大利行纪》英译本(Italian Journey,London:Penguin,1970)第376页,W.H. Auden与Elizabeth Mayer合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