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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我想放弃这篇报道,不为其负责,原因如下:
这篇多德的报道,从一个小小的侧面,却生动地展现了对于我来说,我们与纽约编辑的关系之中的基本问题,然而这当中主要涉及的是牛栏编辑。这个基本问题是,他们对于那些受雇于《时报》来报道新闻的记者没有信心,对于他们的判断也缺乏基本的尊重。
让我举出我头脑中跳出的几个造成这一问题产生重要发展的例子:
1.1961年的古巴白皮书,牛栏坚持新闻导语必须表达该文件并不重要的立场,结果传达出了一个完全错误的印象,让《纽约时报》成为白宫和国务院的笑柄。
2.越南白皮书,对于芬尼的第一篇报道,牛栏将其强制扼杀,这篇报道准确地反映了《时报》的实质,以及基于迪安·腊斯克告诉卡特利奇的消息对一条导语的更替。
3.去年1月对曼斯菲尔德的报道,拒绝用一篇单独的文章来进行报道,而首发新闻被巴黎《先锋论坛报》所抢得,坚持报道被插入到一篇有关德克森的相当形式主义的文章中。(我们根本没有刊发那篇文章,不像《华盛顿邮报》和《明星纪事报》。)
4.对于肯尼迪第一篇有关越南的长声明,西顿拒绝承认这篇报道的重要性,直到经过长时间有关电视剪辑不会显示肯尼迪话语重复之后,他才对其予以承认。
我们可以在这里犯错误,当我们犯了错误时,我们应该很快停下来。一个记者要尽其最高水平拿出与《纽约时报》的想法相符合的华盛顿报道,但对他来说,使他大伤元气的是再明显不过的缺乏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