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造新文明 沼泽地(第2/2页)
梁武帝也最可悲。他并非不努力,却无论怎样都事与愿违:善待宗室却众叛亲离,调和士庶却势同水火,以德治国却道德沦丧,建立信仰却失魂落魄。他就像陷入了沼泽,越是挣扎,灭顶之灾就来得越快。只不过这沼泽不是他个人的,而是整个时代、民族和社会的。
那么,我们能够走出这片沼泽地吗?
如果能,出路又在哪里?
[26]把刘裕称为“门阀政治的掘墓人”,是田余庆先生的观点,见田余庆《东晋门阀政治》。
[27]见《南史·王华传》、《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
[28]颁布占田令,是在西晋太康元年(280),见樊树志《国史概要》;颁布占客令,是在东晋大兴四年(321),见翦伯赞《中国史纲要》。
[29]如《三国志·邓艾传》即称:“吴名宗大族,皆有部曲,阻兵仗势。”《卫颎传》则称:“诸将各竞招怀,以为部曲。”又请参看翦伯赞《中国史纲要》。
[30]请参看范文澜《中国通史》。
[31]汉代地方官与僚属之关系有如君臣,见钱穆《国史大纲》。
[32]请参看(日)川本芳昭《中华的崩溃与扩大·魏晋南北朝》及阎步克为该书所写推荐序。
[33]史学家一般认为,南北朝社会阶层是四个。如傅乐成《中国通史》称四个阶层为世族、平民、部曲、奴隶,邹纪万《中国通史:魏晋南北朝史》称四个阶层为士人、编户齐民、依附人、奴婢。但这样的说法均无法体现出士庶之别,因此本书持五阶层说。
[34]请参看钱穆《国史大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