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是不敢啊。”鸟子精用脚戳着莫愁的肚脐眼:“你那是屡教不改。”
李果慢慢的把脑袋转向琥珀,蹲在她面前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琥珀你有好点没?”
“嗯……”琥珀用脸蹭着李果的胳膊:“好多了……”
“不公平啊不公平……”鸟子精跳了起来:“凭什么你连一句都不说她?凭什么骂我们?”
李果翻了翻眼睛:“猫喝酒是会中毒的好么,不是你灌她喝,她会主动喝?”
鸟子精吐了吐舌头,低头问琥珀:“真会中毒啊?”
琥珀慵懒的点点头,嘴唇的颜色跟平时一比,那就是叫一个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