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谁能笑得出来？“南唐北羽”的名头这么响亮，向来都是单干单的，井水不犯河水。要是让人听到他们合作了，非都震惊得不行，再一打听，他们合作的项目竟然是……是AV行业，这还让他俩活不活了？偏偏又不能拒绝和发脾气，两个人不由得将目光都落到了冯元的身上，大笑道：“哈哈，我们干这一票了。”
这笑声落在冯元的耳中，不禁让他一阵头皮发麻，完了，这回是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