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到底谁打劫谁(第2/3页)

严小开决定了,不再继续妥协下去,而此情此景,也再没有妥协的必要。

在斯文男蹲到面前,去扯他牛仔裤上的皮带的时候,他赶紧地道:“我真的没有金条,不信我脱给你们看!”

斯文男见自己也扯不开他的皮带,这就喝道:“好,你脱!”

严小开佯装害怕的指了指脖子上的剃刀,弱弱地道:“小兄弟,你能不把把剃刀挪软一点,反正你们这么多人,我也逃不了。你这样抵着我,我也站不起来脱裤子啊!”

那学生男不为所动,只是看向中年司机,见那中年司机微微点头,他才松开了剃刀。

剃刀一松,一直表现得软软弱弱,十分好欺负的严小开突然就动了,原本看起来没有半点战斗力的他,一动起来无比的凶猛,用静如处男,动如舞男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

只见他的身体微微站起,膝盖已经猛地抬起,狠狠撞向半蹲在面前那斯文男的下巴。

“嘭”的一声闷响,斯文男被顶得下巴一阵剧痛,整个人都跌坐了下来,捂着下巴连声惨叫。

这一突发的状况,使得车上的几人都有点措手不及。

后面那学生男首先反应过来,折起的剃刀一甩就打了开来,锋利的刀锋朝严小开的后脑划去。

严小开没有回头,后脑却长了眼睛似的,一只手以诡异的角度反伸而上,奇准无比的一把捏住了学生男握刀的手腕,猛然向侧边拽去,而坐在学生男侧边的肌肉男正一拳挥来,剃刀就在他的小臂上留下了长长的一道口子。

与此同时,严小开另一只手一个肘击往后撞去,正中学生男的面门。

学生男吃痛,手中的剃刀也脱手,落入严小开的手中。

这个时候,一旁的民工大叔已经虎一般扑到,严小开抬起腿就一脚照着他的腹部踢去,硬生生把他踢得弹了回去。

说来话长,其实这就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小面包车里的空间确实是太窄了,完全施展不开,尽管在攻其不备之下连袭了三人,但严小开也吃了前面中年司机的一扳手,敲得后背一阵闷痛,差点没背过气去。

“哗!”严小开挨了这一记后,强忍着猛然一拉中间的车门,从上面飞扑了下去。

车上的五人迅速的抄起家伙,从车上追下来。

不过下来之后,他们又不由愣了一下,因为滚落在地上严小开爬起来后并没有撒腿就跑,而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冷冷的盯着他们。

瞧他这模样,不但没有逃走的打算,反倒是做好硬干一场的准备呢!

中年司机见状,嘿嘿的笑了起来,“小子,你竟然不跑,挺有种的吗?”

严小开一张一合的甩着手中的剃刀,答应所问地道:“你们试过被别人打劫不?”

此话,问得几人面面相觑,打劫别人,他们做得多了,可是被别人打劫,他们还真没试过。

看见他们这样的表情,严小开笑了,“好,今天我就让你们试试被反打劫的滋味!”

中年司机恶狠狠地道:“一会儿你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要把你扒光了吊起来打。”

严小开点点头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我会用到你们身上的。”

中年司机被激怒了,扬起手中的扳手就冲严小开冲了过来,奔至近前,一扳手就朝严小开的肩膀砸去。

严小开肩膀微微一侧,潇洒又利索的避开了这一扳手,肩膀再晃回来的时候,手中的剃刀已经挥了出去,刷刷两下,中年司机的脸上已经多了两道血线,呈交叉状浮现在脸上。

在他的惨叫痛呼声出来的时候,血已经流了他一脸。

后面的几人见老大受伤,纷纷震怒,分四个方向同时朝严小开扑来,手里的家伙也齐齐兜头罩脸的往他劈来。

此时的严小开,早已不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经过数月的苦练,加上后期内气相辅,药物相助,他的身手已经盖过了毕运涛与郑佩琳,至于和西门耀铭对打会怎样,那只有打过才知道。不过对付面前这几个乌合之众,已经足够了。

严小开微退一步,肩头一侧,就避开了肌肉男当头袭来的一铁棒,脚步一旋,一个侧踢就将压至身前的西装斯文男踢得飞了出去,手中的剃刀舞起一个弧形,划拉开学生男胸前的校服,留下一道血痕,微一低头,避开民工大叔的直拳,一个肩撞就直顶到他的胸膛上,被撞得胸口一闷的民工大叔就退了回去。

瞬息之间,严小开已经连挫五人,动作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在五人捂着伤口后退的时候,他已经挥舞着手中的剃刀,如出笼的虎豹一般扑了出去。

一分钟不到,五人便已经狼狈不堪的倒在了地上,个个身上挂彩无数,穿在身上的衣服也被划拉出无数的口子,口子里映着鲜血淋淋的伤口。

最后,他们要么抱头,要么捂脸,要么捂腹,要么护着小弟弟,惨叫着求饶不绝。

“小兄弟,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放过我们,放过我们!”

“别来了,别来了,我的腿都走不动了!”

“饶命,饶命啊!”

“……”

严小开冷冷的哼了一声,“就这点本事,你们也好意思出来打劫?”

说着,他这就走到车前,里外搜索一下,竟然给他找到了一大捆绳索,也不知道他们平时用来捆人,还是用来拖车的。

他抱起这一捆绳索就走了回来,把他们身上的衣服裤子通通剥了下来,一直剥到不着寸缕,这才将他们一字排开的吊到一棵大树上。

吊稳之后,严小开才道:“我这人牙齿当金使,从来说一不二的,刚刚我说过,我会把你们吊起来毒打的,现在我要兑现承诺了。”

“不,不要!”

“把我们放下来!”

“饶了我们吧!”

“救命,救命啊~~”

“……”

对于他们乱七八糟的求饶声,严小开置若罔闻,从旁边的柳树上折下一根粗壮的枝条,对着他们就劈头盖脸的抽去,抽完前面又去抽后面……

抽了好一阵,手中的枝条断了,他们的身上,除了原先被剃马划出来的伤口外,已经多了许多鲜红,暗红,又或发紫的鞭痕,交错重叠,仿佛一张渔网似的。

严小开想起刚才他们要扒自己裤子的情形,怒意又从心中浮起,扔了手中的半截柳枝,又去折下另一根更粗壮的,对着他们下身那玩意就,就是一顿狠抽……

枝条,一根抽断了,又接一根……一直到打断了七八根枝条后,出了一身臭汗的严小开才揉着发酸发软的胳膊罢了手,而这个时候,那五人已经奄奄一息,只剩下出气多,进气少的份儿了,求饶喊叫声已经听不见了,只能听见弱弱的喘息与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