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陈致业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你这算是在威胁我还是在警告我？”
“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何必想那么多？”杨明摇了摇头：“你心里要是真没有鬼，完全可以当我什么都没说。不过，你要是真有什么不轨的想法，那么我刚才说过的话，你当我是在威胁你也好，警告你也好，都无所谓，我只是想和你说，不要作茧自缚，你今天的成就，不容易，万一毁之一旦，可就后悔莫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