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停了,半天祁薄言才抖着手摸他的背:“怎么会这样?你受伤了?”
纪望疲惫地闭上眼,没答话。
他背上摸索的手却没有因此停下来,祁薄言:“发生什么事了?”
纪望就似打定主意不理他,祁薄言抱住了纪望,嘴唇不断地在他淤青的地方落吻:“别不理我,哥哥我错了,你明知道我最怕你不理我。”
“怕到做梦梦到了,都会哭出来。”
“可是能梦到你,又觉得很高兴。”
“纪望,这些年来,你有梦见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