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天降尤物裸玲珑(第5/7页)

朱一涛讶道:“夏兄这番话高明之至,艾华你还敢说他不诸世情么?”

艾华也道:“他能说出这等活,自然是极富人生经验的人了,刚才我看。错啦。”

夏少游现出不好意思的神情道:“这话本是先师说的,我一直没有忘记,刚才忽然感到与先师这话相符,所以说了出来。”

朱一涛问道:“令师仙逝了多久啦?”

夏少游道:“已经大半年了。”

他眼中流露出一股哀悼的意思,可见得他的师父之逝,对他实是一大伤心之事,也可测知他们师徒之间,一定是情逾父子。

朱一涛问道:“令师的尊姓大名,可不可以告诉我?”

夏少游道:“他老人家瞩咐过我,不可向别人道及。”

朱一涛道:“令师在世之时,可是与夏兄同居此宅么?”

夏少游道:“是的,小弟随他老人家,已达十五年之久,我们一直住在此地,日子过得极是恬淡宁静。”

朱一涛道:“说来夏兄可能不敢相信,兄弟已知道令师是谁了?”

夏少游和文华都一怔,望住这个相貌有点凶恶的健壮男人。

朱一涛淡淡道:“其实早在夏兄要与我动手之时,我就猜出八九成了,现在更加肯定没有猜错。”

艾华忙道:“究竟是谁,你说出来听听呀!”

朱一涛道:“夏兄如果想保持秘密,兄弟就不说出来,免得艾华听人耳中。”

艾华忙道:“我只是好奇而已,难道夏兄不想传扬的事,我也到处告诉人家不成。”

夏少游觉得她这话有理,连连点头。

朱一涛浓眉一皱,话声中含有斥责意味道:“你杠为智慧门中之人,说的话竟也如此幼稚可笑,固然你不想告诉别人,可是著是智慧国师问到之时,你能不说出来么?”

艾华不禁一怔,哑口无言。

夏少游不赐气地道:“只要你不提起,除非那智宫国师是仙人,怎会间起我的事情?”

朱一涛道:“我告诉你,智慧国师不比寻常,只要见到艾华,他将毫不费力地把文华的遭遇,从头到尾询问得一清二楚。她休想遗瞩隐瞒任何一段经过。你看她的样子,就可知道我的活没有说错啦!”

夏少游向艾华望去,但见她坐在椅上,美丽的面上,除了疲乏和苍白之外,还略略有惊恐之色。

由此可知,她已幻想到站在智慧国师面前,接受盘问的情景,是以不禁有惊恐之色。他喃喃道:“智慧国师到底是什么人?哪能如此厉害?使人感到他好像是一个恶魔,无时无地都在身边似的。”

艾华大吃一惊,忙道:“夏兄万万不可提到国师爷,我们谈谈别的。”

夏少游道:“别害怕,他决计不会到这儿来的。”

艾华连连摇头道:“我求求你,不要提到他。”

朱一涛道:“她乃是怕夏兄你说出不逊之言,被智慧国师得知,势将遭到飞来横祸,是以不要你提到那个恶魔。”

他随口道来,虽是用恶魔的字眼,但艾华对此却没有反应。可见得她深信朱一涛有资格作智慧国师的敌手,所以不论他如何辱骂:都没有关系。

夏少游见她真心为自己着急,决定接受她的好意,便点点头,转眼向床上望去,说道:“这位元姑娘现在不知怎么样了?她的病实是古怪得很。”

朱一涛行到床边,先是伸手摸摸她的面孔,看了一下,接着掀开被子,登时一具赤棵的曲线玲珑的肉体,呈露在眼前。

夏少游注意朱一涛比注意元丽的裸体更多。他发现朱一涛虽是面对近在爬尺的诱人肉体,可是他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好像司空见惯,对此全无刺激和反应。

朱一涛细细查看过元丽全身之后,才拉上被子,回头道:“元丽被俞百乾,也就是卧云禅师点中穴道,手法诡奇恶毒之极,我也没有法子解救。”

艾华听了这话,心弦大震,倒抽一口冷气,面上泛起了绝望悲哀的表情。要知元丽被俞百乾点了穴道,连鼎鼎大名的孤剑独行朱一涛亦无法解救的话,只怕天下再也找不到能解救之人了。

她与元丽的遭遇相同,亦是被俞百乾点了穴道,目下已经是全身无力,真气涣散。既然元丽不能解救1则她的命运也不会两样了。

朱一涛转眼向艾华望去,道:“你被禁制的穴道,也许与元丽不同。但结果定必一样,别人断难解救,你还是快点儿回去的好。”

艾华叹一口气道:“若是终难活命、我们回去于什么、倒不如找个清静的地方等死。”

朱一涛道:“胡说,智慧国师或者有法子解得,你焉能不试。”

艾华道:“国师爷虽是才智超古绝今,但若论武功之道,他老人家就不一定胜过你了。”

朱一诗道:“就算如此,但他见多识广,或者推研得出解禁之法,也未可知。”

艾华狙丧地摇头道:“不行,我知道国师爷也没有办法。”

这时,他们可就发现豆少游的沉默,有点儿奇怪。因为照理说,他也应该发表一点儿意见才对。

只见夏少游凝眸望看床上的元丽,戳然寻思。

朱一涛耸耸肩道:“糟了,他看到元丽的身子,心神受到迷惑。”

艾华埋怨地道:“都是你,为什么要把被子揭开?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般,不爱女色的么!”

朱一涛浓眉一剔.不悦道:“谁说我不爱女色。哼,哼,听你言下之意,好像把我当作全无能力的太监看了。”

艾华不禁一笑道:“你不是太监么?”

朱一涛道:“你要不要我证明一下?”

艾华轻轻道:“怎么证明呀?”

朱一涛道:“这件事还要拜师的么!你别装得好像从未尝过滋味似的。不过我敢保证,你尝过我的厉害之后,不是爱我入骨,就是怕我入骨。”

艾华甩他一眼,把目光移开,低低道:“我当真从未试过,你不信就拉倒。”

朱一涛泛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道:“等到那时侯,我就知道你的话是真是假了。”

艾华碎他一口道:“你怎的变得不正经起来。哼,我谅你只是嘴巴说说而已,你敢动我么!”

朱一涛大惑不解,反问道:“我为何不敢动你?除非你不肯。其实就算你不肯,但我著是决心要动你的活,你也无能反抗,不过那样就没有趣味而言了。”

艾华道:“我千肯万肯,你也不肯。”

朱一涛道:“你倒是把我不敢之故说来听听。”

艾华道:“我现下遭逢不幸,命在须臾。你不动我的话,我的生死便与你无干。但如若你动了我,试想那时你能对我的生命漠然不顾么?”

朱一涛点头道:“这话也有点儿道理。”艾华道:“万一我居然获救痊愈,那时情况又大是不同,我决不敢认为你不敢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