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灵琳痴痴地坐在那里,既没有说话,心里也不知在想什么。
伙计又问了她两遍,她却已听不见。
暗淡的孤灯,垂死的病人,你若是她,你还有没有心情去吃人家的年夜饭?
伙计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慢慢地关上门,退了出去,心里觉得酸酸的。
一个如此年轻、如此美丽的女孩子,遭遇为什么会如此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