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 章(第5/5页)
沙克浚又得意地道:“小子!孤家给你长个见识,告诉你这门功夫的练法,孤家从十岁开始,每天都用铁锤敲打全身,然后再以钢针擦拭肌肤,积二十年之苦练,才能使铜质溶人体内,锻成这副至坚不摧的体魄,刚才你打过一拳,应该尝到滋味了!”
司马瑜呆呆地听着,心中怯意更深,起初他还在转着念头,心想这种坚硬的外门夫,可以用离火真气来对付的,现在这个方法又用不通了,因为他既是以铜针注人体内,必定能耐奇热,离火真气完全是仗着心头三味真火掺人掌中凝出,热力虽强,也到不了溶金冶铁的程度,对付这样一个铜人,势非徒劳而无功;
沙克浚又在摧促了:“小子!你准备好了没有?”
司马瑜一咬牙,狠狠地道:“天下无不可攻之坚,亦无不可摧之刚,我倒不相信你能永远不受伤害!”
沙克波大声笑道:“小子!你真说对了,孤家虽然刀枪不人,拳掌难伤,却最怕一样东西,那就是女色!铜神功只有童身才能保持,只要一接近女色,立刻渍散无遗,百练铜成绕指柔……”
他还待说下去,冷如冰忽而插口道:“那你找我干什么……我若答应下嫁于你,岂不是要破坏你的功夫了……”
沙克浚笑道:“自古佳人难遇,绝色难求,为了姑娘!牺牲这点功夫算什么,赢得美人心骨死,一亲芳泽命也轻,再者孤家防身之道,并不仅仗这点功夫……”
司马瑜他的十分不堪,忍不住欺身近前,劈手就是一掌,口中还怒骂道:“无耻的匹夫……”
沙克浚坦然受掌,当然声响中,他的身子微微一倾,然后疾忙探指,又朝他的背上戳去。
司马瑜骤然感到这次的指风十分怪异,不但不具攻势,反而含着一股吸力,将他体力的潜力朝外引去,遥隔尺许,已感心气浮动,连忙错开脚步,硬从那股吸力中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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