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单羲衍。
她的目光怔怔的,看到他张开嘴,说了句什么。
“先生,先生您先把大衣脱下来……”
“里面有没有被烫到?”
“先生你还好吗?”
“这位女士你有没有被烫到哪里?”
那么多的声音环绕住,杂乱不堪,她什么都听不清。
可有一句话,就响在她的耳边。
很近、也很清晰。
“别怕,莺莺。”他说:“不要怕。”
然后,他就脸色苍白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