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first kiss……(第2/3页)

据网友们做的不完全、不精准的统计——70%的运动员都在奥运会用过套(就08年北京奥运时剩了5000个,其他届的奥运都把套儿都用得干净)。

维克托也不是不能理解这点啦,毕竟运动员大多精力旺盛,而且身材好,荷尔蒙强烈,而且很多人在奥运前都要封闭训练,禁欲了那么久,出笼后猛地看到一群帅哥美女,不激动才怪,而且运动员压力也大,有不少人会选择s|e|x这种只要注意点就没酒精那么伤身的方式发泄。

就连维克托自己近期做以小南瓜为主角的梦的次数都增多了不少呢咳咳。

但这不是别人来勾搭维克托的理由啊,维克托想了想,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已经当着公众的面撒了好多次他和pumpkin的狗粮,就差没在脸上贴个南瓜贴纸了,然而那些人还是想着法子把他忽悠到了这里,然后一群群的男男女女来和他搭讪。

讲真的,勾搭有主的男人,即使维克托也知道自己的确颜值很高,但也不太好吧?

维克托的思维其实也蛮西式的,如果没有喜欢勇利的话,他大概也不介意和看对眼的人来一发,反正冬奥结束后,不同国家的人也很难再见面,但有了恋人以后,该有的道德底线就必须要守,这是人品问题,而且维克托也并不渴望勇利以外的人。

这些人以为维克托年轻,禁不住诱惑,却不知道维克托见过的比这厉害得多的场面,在空间里稍有不慎,就是“鬼怪红颜他枯骨”的下场,早就练就了火眼金睛的本事,这群人是什么德行他瞟一下就心里基本有数,压根就不是能被轻易哄上床的主。

而且说真的,明天就要比花滑男单短节目,结果还有几个花滑项目的男孩在场中玩得很疯,维克托挺想吐糟他们也不怕到了冰场上腿软。

银发少年将本届奥运吉祥物内韦和格里兹的纪念娃娃一左一右放自己身边,捧着矿泉水喝了一阵,等水喝完了,他就干脆的抱着娃娃起身就走。

有人试图去拉扯他,但维克托很灵活的避开,他走到二楼的阳台边,看了看下面的情况,眼中燃起一抹青色火焰,然后人往下边一跳,灵活的在草坪上就地一滚,安全降落。

就在此时,他的电话响了,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维克托顾不得周围人看着他从二楼跳下时的惊愕目光,手忙脚乱的接起电话。

“p、pumpkin!”

勇利张口就问:“你在奥运村哪个地方?”

维克托正想要回答,小南瓜又冷静的说道:“行了,我看到你了,往左看。”

他愕然回首,就看到心心念念的恋人从一辆车上下来,走过灯光、走过阴影、走过人群,来到他的面前。

勇利才下飞机没多久,就急匆匆的坐着达芬奇二把手|雷纳托安排的车辆,接着达芬奇组织的人脉,走媒体采访的通道进入了奥运村,赶到了维克托身边。

他很疲惫,脸色不太好,头发和衣服都没有好好打理,脚步却一如既往的坚定和稳健。

维克托在这一瞬间突然就明白了,《傲慢与偏见》中伊丽莎白看见达西先生从晨雾中走来时的那份心情。

有一个人越了高山与海洋,越过黑暗与阴影,越过了面对死亡时的不安与恐惧,如此勇敢的向他走近。

维克托心想,我真的无法不爱他。

勇利在距离他一米左右的距离停下,和他遥遥对视了一阵,两人都没有说话,或许是胸口涌动的情绪太多太复杂,他们此刻反而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过了一阵,勇利笑了笑:“我有份工作在附近要做,就是顺道来看看你,看来你状态不错。”

维克托有点傻气的点头:“你、你要走了吗?”

“嗯,你回去玩吧,开心点。”

维克托连忙说道:“我没有要回去玩的!我、我明天就比赛了,所以现在要回酒店休息,我不喜欢那些人,也不想和他们玩!”

勇利怔了怔:“那你要搭顺风车吗?”

维克托看了眼后方候着的豪车,还有里面候着的、戴着眼镜、一看就是精英的男性,垂下眼眸。

“不用了,我想走一走。”

勇利就轻轻说道:“那我送你吧。”

维克托连忙摇头:“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好,你回去工作吧,别耽误事情了。”

“可我想陪你走!”

勇利好像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大了点,也垂下头。

“工作在后天,我可以和你一起走走吗?”

维克托:“……嗯。”

“我去和人打个招呼,你等等我。”

勇利跑回去和司机说了些什么,对方就比了个ok的手势,开着车先离开了。

然后他们两个走在街头上,双方都没有看对方,看起来都像傻瓜。

这种感觉很奇怪,因为当他们分离的时候心里都很想念对方,但是等真的见了面以后,反而因为心绪的紊乱与饱胀到胸口酸涩的情感,而不知道此刻应该说什么好。

于是走着走着,他们两个突然一起跑起来了。

在2月的都灵街头,两个少年像风一样互相追逐着跑过。

在快回到住宿地点时,他们不约而同的停下来,喘着气看着对方发笑,维克托说他希望和勇利在路边的长椅坐坐,那儿路比较窄,人不多,树上没什么枝叶,实在不是适合情侣约会的地点,但这时谁都不嫌弃这些。

两个少年坐在那里,手没有握着,只是指尖碰着指尖,脚跟着地、脚尖一晃一晃的。

维克托嘴角勾起,说没想到勇利居然会来,他还以为pumpkin真的要赶不上他的比赛了。

勇利就说他是接了工作来这边的,但也会顺便去看维克托的比赛,他不会错过这个的。

气氛再次陷入沉寂,维克托指尖动了动,勇利的手下意识的想往回缩,却被另一只大手按住,那只手的温度很高,在2月的都灵也能让人感到暖暖的。

维克托说起他的短节目《月光》,说他认为自己心头的月光是勇利唱过的那首歌。

“不过最近啊,我又对《月光》有了新的理解呢,之前看书时,我知道了泥轰的夏目漱石曾经把I love you译成今夜月色很好,这是东方男性的含蓄表白,对吧?”

勇利反驳道:“不是的。”

他转头直视着维克托的眼睛,用假装轻快的语气回道:“我也曾经以为那是很含蓄的告白,但是在来的路上,看到路边的玫瑰花开的很好,特别想把那些花开得很美这件事告诉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月色很好这句话蕴含的心情并不含蓄,恰恰相反,那是含蓄的反面,是希望将一切美好都分享给你的、非常直接的情话。”

而勇利此刻说的,也是情话,特别能打动维克托的那种情话,带着少年人的羞涩与直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