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财富和力量是男人的武器(第3/5页)
温启刚打了个哆嗦。
女孩推开温启刚的手,整整衣衫,说道:“好吧,扯平了,我喝你一杯酒,你摸我一下胸,两不欠。”女孩顺手拉过一只小凳,把两条腿扔上去。温启刚的视线里有了两条优雅而性感的“蛇”,再一想到刚才无意中碰到的胸前那片粉光,整个人就有点被女孩搞乱了的样子,慌张而不安,呼吸也变得急促。
男人其实都是些没出息的货,一个劲地叫喊心灵碰撞,可男人哪次是被女人的心灵搞乱的?女人只要稍稍穿得暴露一点,多露一下风光,哪怕是一头长发,也会让男人像撞了车似的头晕眼花。上帝其实是袒护女人的,女人的身体是武器,而男人的武器则必须是财富或力量。
女孩露出一脸鬼笑,得胜似地端起那杯“玛格丽特”一饮而尽,仿佛那是她的战利品。饮完还不甘心,继续看着温启刚,意思是再叫啊,一杯哪够?温启刚气得浑身发抖,这酒是为逝去的君瑶点的。温启刚总感觉,当他一个人的时候,就有一双眼睛在某个方向盯着他,那是君瑶。可这个讨厌的女孩,竟敢把君瑶的酒夺了。
他愤怒而起,拿上手包,想从女孩的腿上跨过去。女孩反倒来劲了,腿一抬,膝盖便正好顶在了温启刚的裆里。哈哈,看你往哪儿逃?女孩兴奋了,她用嘲笑的口气说:“怎么,摸完就走啊?你也太绝情了吧,亏你长得还像个老板,也太抠门了吧,还没请我喝酒呢,坐下!”
女孩的膝盖暗暗一用力,你猜怎么着,温启刚腰一弯,双手赶紧护住那里,乖乖地把腿收了回去。
“你……”
“你什么你,坐下!”女孩又喊了一声,打了个响指,把蜡烛拿起来晃了晃,喊了声服务生。那个少年很快奔过来,轻声问:“二位需要什么?”
“这位先生要点‘玛格丽特’,六杯。”
“这么多?”少年不放心地问。
“让你点你就点,啰唆什么,不想挣钱呀。”
少年退步走了,温启刚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一回味,六杯?
“你疯了,那是烈酒!”
“我喜欢烈,不烈跑这儿做什么,喝汽水到幼儿园去喝。”
温启刚知道遇上难对付的角色了,又不敢强行走开,生怕叫高高的女孩突然抓住他,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好吧,就算遇见了瘟神,他倒要看看,她能疯到哪儿去。
等服务生把六杯“玛格丽特”送来,温启刚拉开手包,女孩又说话了:“行啦,知道你从没给女人埋过单,我请你,一杯赔六杯,还让你白摸,这下赚了吧。”说着,女孩将一沓钞票递给服务生,“不用找了,告诉调酒师,他调的‘玛格丽特’比‘血腥’正宗多了,我喜欢这口感。”
温启刚哭笑不得,不过也觉着这女孩好玩,有点意思,不如就拿她打发时光吧。
温启刚错了,接下来他才知道,女孩根本没酒量。前面她摔酒杯,是因为她以前根本没喝过“血腥玛丽”,不知道那酒有多么难咽,却装成老手在那里指责。“玛格丽特”的口味要淡一点,咽起来少了那股火辣辣的味道,再者女孩也不想在温启刚面前认输,于是抓起就喝,连着灌下去三大杯。这酒哪是这么喝的啊,得细品,得轻轻啜,品的是它滑过喉管的那个过程。温启刚以为她真的能喝,也没阻拦,自己又点了两杯开胃酒,边跟她闲扯,边应付着喝。女孩不到四十分钟就将五杯酒灌了下去,温启刚才觉得不对劲,正要提醒,女孩的头猛地一歪,倒在他身上呕吐起来。
女孩压根就不会喝酒,她哪知道这酒有这么毒。她是常来酒吧,但多是蹦迪或慢摇。
“我还要喝,刺激,好刺激哟,快给我酒!”女孩一边吐,一边拿小拳头擂温启刚。温启刚这才知道,女孩醉了。
好不容易挣脱开女孩的手,温启刚去洗手间把衣服清理了一下,回来见女孩趴在椅子上,难受得一塌糊涂。
“让你逞能!”温启刚想走,打了个手势叫来服务生过来,告诉他女孩喝醉了,让他们关照点。哪知服务生说:“先生,你还是把她带走吧,这里不能留人。再说这场合,她一个姑娘家,万一……”服务生面露难色,后面的话没说。
“带走?”温启刚感觉怪怪的,他带她去哪儿?
“是啊先生,你看这种地方,她一女孩子,醉成这样,你也不放心吧?先生是好人,看得出她也喜欢你,还是请你把她带走吧……”
“胡扯!”温启刚打断服务生的话,在女孩包里摸了半天,想拿出手机打给她的熟人。哪知女孩的手机早就没电了,都开不了机。
这时,女孩又挣扎着说话了:“我还想喝,我难受,我要死,你管不管我啊?我要喝酒!”
“喝你个头!”温启刚气呼呼地,试着将女孩挪了挪。女孩趁势往他怀里一钻,抱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声音含混地说:“亲爱的,让我喝嘛!我难受,我要哭,我要喝酒,喝死我就什么也不想了。滚他的模特队,滚他的区长,本小姐才不稀罕呢!”
女孩这两句话,电一样击中了温启刚。温启刚一把拉起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要喝酒,舍不得钱啊你,姑奶奶钱包里有!”
女孩吼了一声,头一歪,又倒在了温启刚怀里。
这天,温启刚把叫高高的女孩从酒吧里弄出来时,已是凌晨三点十二分。没办法,她醉得一塌糊涂,又是叫又是闹,根本压制不住。温启刚想让她在沙发上小睡一会儿,她竟踉踉跄跄地跑去要酒,中间一头栽在一张台子上,差点磕破头。有个不知好歹的男生走过去跟她搭讪,想趁机揩油。她一靴子踢过去,差点把那男生给废了。然后,她就在酒吧耍酒疯,冲那些好奇的男女嚷:“想揩油是不是,想占便宜是不,来呀,本姑娘不怕。”说着,故意掀了下衣襟,露出一大块白来。酒吧里爆出一片尖叫,有人高声喊:“脱了,脱啊,不脱不爷们儿。”
“你娘才爷们儿,你姐才爷们儿,你家全是爷们儿。”高高一边骂起哄的人,一边扭着屁股。酒喝成那样,她还能扭得动。屁股晃成无数条虚线,每条虚线都引诱着人们的目光;双手高高举起,形成一个倒三角,胸前两团结实的风景,晃在酒吧摇曳的光里。扭着扭着,她一头倒了下去。温启刚不能不出手,几步奔过去,将她抱起。她忽又大叫:“老公,他们欺负我,让我下去揍他们!”
一听她叫温启刚老公,没人敢起哄了,几个已经起身想往她跟前凑的半大小子也止了步。温启刚不敢再在酒吧待下去,连抱带拖,将她弄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