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消费国石油机制(1974—1981年)(第8/8页)
[5]此处关于1979年和1980年危机的数据及解释主要取材于Badger and Belgraves, 1982,p.31。这篇报告的作者之一为国际能源机构官员,另一位则与各大石油公司和英国政府联系密切。他们的解释与我1981年5月访问国际能源机构时所获得的信息相吻合。其他详情,可见Deese and Nye, 1981,以及Foreign Policy Research Institute, 1980年。
[6]本句及以下本章中许多材料主要来自于Keohane, 1982d,有些纯系原文转录。
[7]关于1979年的最后数据见IEA, 1982a,表6,p.21。我曾将这些数据与另一表中的1978年数据进行比较,后者可见IEA, 1980,关于1979年第四季度消费量下降的简要情况可见OECD Observer, July 1980, No.105。
[8]此处引文及本章其他未标引号的引用资料取自国际能源机构内部文件。我曾获准参阅国际能源机构文件,条件是不得引用某些特殊材料,而且我著作中所引用的材料在采用之前必须先交国际能源机构审查,但国际能源机构官员无权对我的解释和论证进行评论和表示反对。同样获得这一条件的还有加利福尼亚大学圣迭哥分校的考威(Peter Cowhey)教授,或许还有其他学者。关于1977年和1981年的详细情况论述请见Keohane, 1978, p.933。
[9]此处指标值见IEA,1979,表2,p.14。1980年实际进口额见IEA,1981,表6,p.21。普南和贝恩(Putnam and Bayne, 1984)讨论了1979年6月28日至29日间召开的东京会议,并指出相对于其进口水平,日本的指标要低于美国和欧共体。
[10]在此我应向前助理国务卿理查德·库珀先生表示感谢,本段中许多观点都得益于他的指导。
[11]针对是否采取更为强有力的措施干预股票与现货市场,1980年秋曾引发了一场平静的讨论。一旦情势进一步恶化,这些措施很有可能会被付诸实施。但鉴于国际能源机构以往的行动风格,这也只可能是作为孤注一掷的最后手段。例如,尽管秘书处竭力帮助土耳其(该国于当年年底原油出现严重短缺)而未果,紧急共享体系仍然未被启动。关于此处细节,请见Badger and Belgrave, 1982, p.121,以及Keohane, 1982d, pp.477—4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