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爸爸(第2/2页)

但他俩开始认为他们能操纵民族党了。党送他们去古巴。抹布,他有这个外号是因为他是拉斯塔法里教徒,他的脏辫看上去就像破抹布,他来到古巴,参加菲德尔·卡斯特罗的派对。没有人告诉过这位同胞,古巴的国菜是猪肉。他大发雷霆,就好像耶稣进了被犹太人变成市场的神殿。他甚至踢翻了卡斯特罗的桌子。抹布变成了他所属党派的麻烦。这时候一个人找了另一个人,这个人找到神父,神父是唯一能在劳动党和民族党的土地上畅行无阻的人,神父找到我。我亲自摸清那个逼眼儿的行踪,吩咐中国佬去斯坦顿酒吧,悄悄走向姑娘们四散逃开的起点,姑娘们会边咒骂边捂住她们的屁股、胸部或下体。中国佬身手很好,能用一颗子弹干掉一个小子,他走到抹布背后,朝着后脑袋就是一枪,那张桌子周围的女人都没尖叫,直到第三颗子弹打进第一颗子弹打出的窟窿,鲜血溅到她们身上。中国佬打光六颗子弹,像一丝后悔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1975年3月,警长杀手在一位女教众的圣经里留下字条,告诉我邦廷-班顿会在什么地方出现。就在达令街上,他去找他的女人,离目的地只剩下三个路口了,乔西和四个人在他的车旁边停下,用子弹给逼眼儿洗了个澡,打得连发动机都熄火了。邦廷-班顿的葬礼非常隆重,据说有两千民众前去吊唁。我不知道具体数字,但我知道总理、副总理和劳工部部长都去了。

但那是1975年,现在是1976年12月,一年就像过了一个世纪。与怪物搏斗的人也会变成怪物,金斯敦至少有一个女人认为我扼杀了名为希望的所有事物。人们认为我失去理智是因为误杀那个学生让我无法释怀,但他们不知道我之所以失去理智,是因为我应该烦恼却并不烦恼。不过现在我的女人在叫我了,大老板,快来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