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无形接触的证据(第8/11页)
人类学家杰里米•纳比是大会的另一位发言人。他给我的印象极为深刻,同杰里米、麦肯纳在同一张桌子上用餐让我极度兴奋。纳比很大程度上是追随麦肯纳的脚步,去到麦肯纳还没有到过的地方。纳比在瑞士和加拿大长大,他研究过坎特伯雷(Canterbury)的历史,并获得了斯坦福大学(Stanford University)人类学博士学位。随后,他长途跋涉进入了南美洲丛林中。同他之前的麦肯纳一样,他也认识到,那或许是现代科学史上最伟大的启示。
在青年时代,纳比是一位有抱负的网球选手,不过后来背部问题让他没能成为职业选手。当他到达亚马逊的时候,他的背部问题给他造成了许多困扰。萨满教僧人告诉他,他们能够治好他的病痛。他最后接受当地萨满教僧人的提议,为他治病。经过治疗之后,他的背部就再也没有让他感到痛苦过,这同我的导游告诉我的另一个故事类似。2004年,我去了伊基托斯(Iquitos)丛林探险:我的导游曾是一位计算机程序设计员,有着西方人的思维模式。后来,他重病缠身,不能继续工作,不能养家糊口。现代药物不能治疗他的病,作为最后的救命稻草,他尝试了——没指望他们能够缓解他的痛苦——当地萨满教僧人的治疗方法。在萨满教僧人治好他的病之后,他改行致力于旅游业,为游客讲述亚马逊雨林的奇人奇事。
纳比带着知识离开了亚马逊。他得知,亚马逊雨林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化学实验室,里面有萨满教僧人所配制的制剂,这些配制方式超越了现代制药公司的技术和知识。为证明这一点,纳比在1999年带着3位分子生物学家去了秘鲁的亚马逊地区,尝试获得萨满教僧人的生物分子知识。他们选择了一种制剂死藤水,死藤水本身就是一个科学奇迹。死藤水是用卡披木藤酿造的制剂——也就是所称的酒精制剂——通常还混和着含有二甲基色胺的灌木叶子。因所能获得植物种类的不同,在整个南美洲,其成份也就因地而异。这种制剂在服用之前需要酿造24个小时以上。如果是采用其它方式服用,那么该制剂就无效可言。死藤水被吸收进血液,它在血液中产生一种抑制剂,这种抑制剂暂时(通常为半个小时)抑制了大脑中某些化学物质的产生,从而被怀疑论者们称为迷幻剂。但是这种说法是不正确的:体验者把这描述为进入另一个维度,他们在那个维度中同另一个世界中的智慧生命进行交流。萨满教僧人指出,死藤水本身就是众神给予人类的礼物。纳比强调指出,人们不可能偶然间发现如何配制死藤水。死藤水的配制需要特定的植物,然后酿造一天以上。总之,有人告诉萨满教僧人如何配制这种神奇制剂。因此,死藤水应该被视为一种技术——本质上是化学物质——帮助人类同外星智慧生命建立联系。
纳比写了一本书,题为《宇宙蛇:DNA和知识的起源》(The Cosmic Serpent:DNA and the Origins of Knowledge)。他在书中总结指出,通过死藤水产生的萨满教体验同一种智慧生命相关,这种智慧生命存在于我们自己的DNA中。“宇宙蛇”——通常是萨满教僧人为他们接触的智慧生命所取的名字——实际上就是DNA的双螺旋结构。总而言之,纳比坚持认为,同外星智慧生命联系的方式是通过DNA实现的。正如我们所了解到的,这种DNA其本身就源自外星。
亚马逊萨满教的第三位探索者是人类学家迈克尔•哈纳尔(Michael Harner)。在他的研究中,服用了死藤水制剂之后,他描述:“我遇见了长着鸟头的人以及龙一样的生物,他们解释说他们是这个世界的真神。……我意识到包括我自己在内的人类学家们,大大地低估了这种药物在影响当地人意识形态方面的重要性。”古埃及人也描绘过他们的神长着鸟儿的头,这难道只是巧合而已?或是,我们到达了问题的核心——其答案就是,这些另一个世界的居民的确被视作埃及的神,正是这些另一个世界的智慧生命提供了博大精深的知识,并将它们融入到埃及古遗址当中?
哈纳尔在著作《萨满教传统》(The Way of the Shaman)中记述了他在1961年产生的幻象。远古外星人问题的研究对这种幻象产生了极大兴趣。他看到了“很久以前的地球,那时地球上还没有任何生命。我看到海洋、不毛之地和蔚蓝天空。成百上千的黑色东西从天而降,落在我面前的不毛之地上。我看到这些‘东西’实际上是黑色的大生命,还发着光。他们有像翼手龙一样短而粗的翅膀,有像鲸一样的巨大身体。”事情还未完结:“他们用某种思维语言向我解释,他们是在躲避宇宙中的某种东西。他们从敌人手中逃到了地球之上。这些生命随后向我展示了他们如何在地球上创造生命,目的是藏在多种多样的形式之中,掩盖自己的行踪。在我眼前,植物和动物——数亿年的创造活动——大规模产生,很是壮观,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得知,长得像龙一样的生物就藏在形形色色的生命里面,包括人。”
哈纳尔在一个脚注中指出,这种智慧生命“差不多就是DNA”。不过,他又在1963年补充指出,他对DNA几乎一无所知。直到30多年以后,纳比认识到,这种智慧生命的确存在于DNA中。DNA是地球上所有生命中唯一一个共性。纳比强调指出,哈纳尔的观察研究实际上同胚种论一致:DNA起源于外星,然后不知如何“播种”在地球之上了。这正是哈纳尔在亚马逊丛林中所见到的“幻象”。同时,这也是西方实验室中绝大多数富于想象力的科学家们所达成的共识。
在《宇宙蛇》中,纳比探讨了各式各样的古代记录。他突出强调了他所认为的明显证据,即我们的祖先认为DNA的双螺旋结构是另一个维度的智慧生命,他们同人类进行了交流。他确认了一种阶梯,在多种传说中提到了这种阶梯将天与地连接起来,正如对双螺旋结构的另一种非科学描述:“在澳大利亚、西藏、尼泊尔、古埃及、非洲、南美洲、北美洲,同阶梯的象征意义一样,绳子的象征意义也必定暗示着天与地的交流。正是借助绳子或阶梯……众神降临人间以及人类升天。”
羽蛇神不仅被墨西哥人视为他们的文明之神,而且还被视为让他们同创造神上帝联系起来的神。“Coatl”在阿兹特克语中的意思就是“蛇”和“双胞胎之一”。DNA的结构就非常像蛇,而且绝对像双胞胎。纳比因此认为,宇宙蛇——无论是以羽蛇神还是其它什么事物命名的——的确就是让人类同众神建立联系的促成者。它是一项技术,是DNA。纳比写道:“DNA的宽度仅相当于10个原子,这样的构造绝对是某种终极技术才能办到的:它是有机的,又是如此之小。它达到了物质存在的极限。”这种技术同“冯•诺依曼探测器”的规格完全一致。纳比相信,DNA是技术,这种技术里含有一种智慧生命,这种智慧生命现在存在于地球之上,同时存在于另一个维度中——曾存在于外星。是他们创造了地球上的生命,而且我们的祖先也是这样认为的。纳比认为,他的观点得到了古埃及人的证明,古埃及人使用了宇宙蛇的形象,并在宇宙蛇前使用了安克架10(Ankh)标记来描绘它——生命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