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听到世界的心跳” 与魏天真(1)的对话之一(第5/5页)
尽管如此,在我看来,写作的意义仍将长存。道理很多,讲一天也讲不完。世上已有的婚姻,成功的也好,失败的也好,都不妨碍我们自己走进婚姻殿堂,而且代代如此。虽然写作与结婚不同,但是,结婚的理由有多么复杂,写作的理由就有多么复杂,结婚的理由有多么简单,写作的理由就有多么简单。
问:是的,就我个人而言,这种绝望伴随着我朝着成为学者的方向努力。还是用一个老套的问题来结束这一次的对话吧,能否谈谈您接下来要写的或正在写的?
答:我原来计划,这辈子只写三部长篇,一部关于历史的,一部关于现实的,还有一部关于未来的。《花腔》是计划中的第一部,《石榴树上结樱桃》是在准备第二部长篇时,临时插进去的。我现在正在写的,是原计划中的第二部,也就是关于现实的一部小说。内容比较复杂,篇幅也比较长,大概要写三十万字,几句话讲不清楚,何时能够写完也不知道。计划中的这三部长篇,其实贯穿着我的一个想法:历史既是现实,也是未来。这句话倒过来说也行:未来既是历史,也是现实。当然还有第三种说法:现实既是历史,也是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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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魏天真,女,批评家,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1966年生,湖北公安人。1988年6月毕业于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1995年、2005年相继在该校获得中国现、当代文学硕士和博士学位。2005年9月进入武汉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博士后流动站从事研究,2008年6月期满出站。主要从事女性文学和女性主义研究。著有《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导读》、《求真的愉悦——李洱研究》等。现任职于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