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有时我似乎进入了梦境,而且我要我的头脑记住这些梦(因为我喜欢在梦中想我正在做梦),第二天,我还能记起这些梦的色彩:或愉快,或忧伤,或怪异;然而其他的一切我愈是努力找寻,愈是使它深深陷入忘却。所以我胡思乱想中偶得的言辞只在记忆中留下虚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