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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是,我暗想,在这样一个屁股内部,或者更准确地说,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古巴翘臀上面,是一个永不停歇的法国存在主义哲学家式的睿智而善于分析的头脑,这使她的生活变得有点复杂。这个可怜的女人总是在古巴翘臀和法国哲学头脑之间努力保持平衡。
“你应该跟你的古巴人一起来。”等她讲完,我对她说。
“他叫达米安!我都跟你们说了一千遍了!”她抗议说。“啊,对!达米安,达米安,达米安。我每次都忘,对不起。不过,再怎么说他也的确是古巴人,不是吗?而且他是我认识的唯一一个古巴人。”
艾丽莎很严肃地看着我,什么都没说。我跟朋友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激情四射而又摩擦不断,然而在母亲漫长的生病期间,这种友谊变得缓和而平静。我问自己,需要多长时间,一切才能恢复正常?
“哦,对呀,你们一起来吧,一起来!”索菲亚喊道,“对了,你跟达米安相处得怎么样?你开心吗?”
“我很开心。但是他在性方面贪得无厌。事实上我都筋疲力尽了。”艾丽莎回答说。
艾丽莎有能力使任何话题,甚至跟一个新男朋友的性生活,都变成睿智而学术的话题。而索菲亚正相反,她把身边的一切都变得轻浮而诙谐。我们三个人,每个人都有一个主题,一条主线,一个特有的口头禅,一种独有的环绕于身的香氛,一首永远相伴左右的背景音乐,永恒不变,有时候无声无息,却如此持久而挥之不去。
“还有谁要来?”索菲亚问。
“让我想想。哦,对了,我的两个前夫。”
“什么?”她们俩异口同声地喊。
“你要跟你的前夫们一起去卡塔尔克斯?不是在开玩笑吧?你觉得这正常吗?”艾丽莎说。
“我不知道是不是正常。不过是你们整天唠叨说我不能一个人待着,身边应该整天有爱我的人围着我转。那么,我觉得奥斯卡和基连爱我。”
“我觉得这样很好啊!”索菲亚叫道,“正常是坨狗屎。让我们为不正常干杯!”
“为不正常干杯!”我也喊道,我们俩拥抱了一下。
接着两杯酒下肚,索菲亚就开始亲吻离她最近的人,并发誓永远爱这个人了。
“还有桑迪也去。跟他的家人。”我补充说。
这回连索菲亚都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会非常非常好玩的,你们看着吧。”她们俩看着我,眼睛瞪得像铜铃。我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