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维多利亚、伊芙琳和米歇尔的故事:恢复健康的秘密(第2/7页)

在另一次回溯中,维多利亚仍是那位农夫,还站在滂沱大雨中哭泣着,当时亚叙祭司刚死在十字架上。自从家人被杀之后,亚叙是他唯一信任的人,而现在这位祭司也死了。但是突然之间,他感觉到头上好像被“电击”一样(这是根据维多利亚所用的形容),电流贯穿过他的脊髓,他的背部挺直,不再驼背,也不跛脚了,他又强壮起来。但是,这个奇迹显然不仅仅发生在过去,也发生在当下。

“你看,”维多利亚在向我们众人叫喊着,“你看。”

她开始跳起舞来,扭动着臀部,在那一刻我们觉得她已经丝毫没有背痛的困扰了。没有人见到那位农夫站直身体,但是2000年后,会议中的每个人都亲眼见到维多利亚在跳舞。有些人哭了起来,而我的眼中也充满了泪水。有时我回顾案例,会忘掉当初那种惊异与奇妙的感受;而回溯前世的过程,让我重新忆起那些神奇的时刻,就在我写本书的此时,这个故事仍然栩栩如生。这并非催眠疗法可以预期的效果,她的脊椎受到非常严重的损伤,核磁共振扫描与其他的测试报告都显示出她的骨质已经疏松。

我有时候忍不住去想这位物理学家、女科学家是如何接纳发生在她生命中的如此种种呢?这是一个深奥的问题,需要时间来回答。此时此刻,我看着她,感受到的只有欢欣与喜悦。然而,还有更奇妙的事情接着发生了。

在《返璞归真》(Only love is real)这本书中,我简短地写过自己的前世记忆。大约2000多年前,我是个出生于富裕家庭的年轻人,家住在埃及的亚历山大港(Alexandria),我喜欢旅行,常常在埃及北部及犹太南部的沙漠中漫游,并且常常探访许多当代心灵疗者或心灵导师群居的洞穴,而我的家庭为这些智者提供照料与支持。在一次旅程之中,我遇到了一个比我年轻一点的人,这个人非常聪明睿智。我们一起露营、旅行,一共相处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他从那些心灵导师身上学习到的知识比我又多又快。我们成为好朋友,虽然最终还是分道扬镳,和他分开之后,我到大金字塔附近的犹太寺庙去了。

当时我没有将其余的故事一并写出来,因为那是很私人的事情。我也不希望别人认为我在自吹自擂,“魏斯医师竟然说他跟耶稣活在同一个时代?”但是现在我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这是有关维多利亚的故事,不只是我的故事。

后来,我在耶路撒冷又看到我的同伴了。我常常到这里旅行,因为我的家族大多在这里做生意。在这个著名的城市中,我记起自己是一位学者,而非生意人,不过我仍然十分富裕,当时我很喜欢吃一种雪白的、方形的、撒上盐与胡椒的面包,穿着奢华昂贵的袍子,衣服花纹五彩缤纷,至今仍然感觉如在眼前,缤纷耀眼。

当时有一位行游的犹太智者,他在四处演说布道播种慈悲,这对罗马的总督彼拉多[3] 来说是一大威胁,因而总督将他判了死刑。我跟着群众去看这位要被钉十字架的人,当我看到他的眼睛时,我知道他就是我的那位好朋友,但已经太迟了,要救他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过,事后我对他的门徒及家人提供经济上的支援。

正当我思索着自己的前世时,维多利亚仍在今生兴奋莫名地说着话,我心不在焉地听到她说了一句:“当时我看到你了。”

“在哪里?”我问道。

“在耶路撒冷。耶稣要被钉十字架的路上。你是个很有权势的人。”

“你怎么知道那是我?”我的脊椎一热,好像保险丝被接通了一样。

“从你眼中的神情看出来的,跟我现在看到的神情一模一样。”

“我穿着什么样的衣服?”我问。

“一件袍子,土黄色的,上面有深红色的滚边,非常高贵。你不是官方的人,也不是彼拉多的人,不过我知道你很有钱,因为这身袍子,也因为你手上拿着撒了盐与胡椒的面包修整得非常方正,跟一般人吃的完全不一样。啊!那就是你,毫无疑问,用不着怀疑。”我们两个人都起了鸡皮疙瘩,带着疑惑的眼光彼此对望。

我知道精神病学家可能会说:“嗯,这可能是一种心理投射。你在奥米茄中心上课,既是权威形象,又是治疗师,她的痛苦消失了,自然会认为在前世中看到的人就是你。”我不否认这个说法,的确有可能,但是她形容袍子的模样,还有面包、我的外表、当时的场景,就跟我在多年前回到前世时所见到的情景一模一样。我只跟三个人完完整整说过这个前世的事,而维多利亚不是这三个人之一,她不可能知道我当时的外表如何或我穿着的衣服。

对我而言这绝对是不可思议的事情,那已经超越了健康与医疗的目的,进入超自然的境界了。“这是命中注定的。”耶稣[4]对维多利亚说,我知道这句话很重要,但却不知道该如何诠释。

那天晚上会议结束后,她打电话给我,仍然震惊不已。我们两个都是科学家,都了解她在心中所见到的耶稣还需要求证。但是因为一些我们都不明白的原因,彼此超越了科学家的领域而相聚,她因此而得到了疗愈。她在耶路撒冷看到我,既非意外,也不是幻境,那只表示在2000年之后,她将会通过我而获得治疗。

我要求她跟我保持联系,定期谈一下话。她可以活动自如,是的,她真的可以活动自如,而且可以任意地摆动臀部。发型师见到她时,很惊讶她染过一段时间的头发仍然能保持同样的色泽——最后才发现原来头发又恢复了原来的黑色,也就是她天生的发色。她说,她的内科医生看到她能走路、跳舞,却丝毫不觉得疼痛,简直是“大惊失色”,在10月时,药剂师打电话给她,担心她没有去拿新的止痛药。她告诉他说:“我用不着那些药了,我很好,没问题了。”她哭着同我分享了这一切,我知道,这是长久被苦痛折磨之后的释放,她心里为所发生的一切而感动着。

说完了维多利亚,让我们接着来看看伊芙琳的故事。

伊芙琳在一家投行工作,她的工作内容之一是协助两家公司完成并购与合并,或是将一家公司卖给另一家,这些都是大单买卖,通常会牵涉到几千万到几亿甚至几十亿的金额。伊芙琳服务的公司所收到的佣金也会达到七位数字。伊芙琳的薪水很高,年终红利通常又会拿到双倍或三倍的年薪收入,以酬谢她为公司带进新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