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太阳升得很高,老野鸡在不远的林子里一声连一声嘶叫;有一只燕子在他面前旋了一下,再也没有回来。空地上背着枪的监工、值班的人,还有远处工地上回来取工具的,都看到了这一幕。他们只是痴呆呆地看了一眼,就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了。
他由两个大汉扭着胳膊,往小草屋那儿走去了。
他原以为要押到办公室,结果估计错了:走到小草房一溜灰色的小门跟前了,他们似乎一点也不愿停留,而是一直推着他往前。他明白这是要直接把他关到门窗上镶满钢筋的禁闭室去。
“我的老师!”他在心里急急呼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