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瓶塞的秘密(第19/35页)
“好,你有骨气!立即行刑!”侯爵终于下了命令。
薛华易的两个儿子各自握紧了夹棍的一头,用力地卷了起来。如此一来,皮带也随着越卷越紧,德贝克的腕骨被紧紧地压迫着,似乎就要断掉了一样。此时此刻,德贝克再也坚持不住了,他大声地叫了出来。
这种酷刑是从古代一直流传下来的,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德贝克的手骨一定会断掉,只见他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似乎已经痛苦到了极点。
“德贝克,你到底招不招?……好,薛华易,继续上刑,把夹棍再绞紧一些!”侯爵已经有些怒不可遏了。
皮带开始不断地收紧,德贝克手腕上的皮肤已经发青了,全身不停地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接着,只听得“嘎叭”一声,德贝克的手骨断了,他痛得狂叫不已,全身都抽搐起来。
“哎唷、哎……唷……哎……”惨遭酷刑的德贝克疼得无法忍受,大汗淋漓,低声地呻吟着。
“喂,德贝克,你到底招不招?”
“我招……我招……”
“好,把他放开……现在,你说吧,你究竟把它藏在了哪里?”
德贝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了看侯爵,又沉默不语了。
“还想跟我耍花招,好吧,继续给他上刑!”
“不要……不要再上刑了,我说,我现在就说,那东西就放在……”
“放在哪里?”
“那东西就……”
看到德贝克就要招供了,窗外的罗宾立刻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只听德贝克仅仅说了两个字“玛利”就疼得昏了过去。
“他昏死过去了,快点把他弄醒,顺便把我的酒也拿来!”
侯爵连喝了几大口烈酒,抹了抹脸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显而易见,他也十分疲惫,喘着粗气,胸膛起起伏伏的。
“侯爵,今天的审讯就到这里吧!”
“不行,他马上就要说了,现在一点也不能放松。等他一会儿苏醒过来再给他上一次刑。”侯爵咬牙切齿地说道。
“薛华易,他刚才说了‘玛利’两个字,你说,这究竟代表着什么?”
“我想这说不定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吧?会不会是他把那张密约放到了叫这个名字的女人手中?”
“怎么会呢?如此重要的东西,他一定会亲自保管的。我认为这个‘玛利’一定代表了某种特殊的含义。”
“代表了什么含义?”
“要是能够猜出来的话,一切还不迎刃而解了?不过,我这次一定会让他说出来的!”
这个时候,昏倒在床上的德贝克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唉……”
侯爵站起身来,走到了床边,对德贝克说道:“怎么样?你想清楚了没有?如果你还铁嘴钢牙的话,你这条老命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现在你可是我的俘虏,即便你疼得死去活来,你也没有叫喊的权利。你的生死现在由我来决定,只要你把密约交出来,我就会放过你。”
听完这句话,德贝克仍然不言不语。
“你难道仍然执迷不悟吗?好吧,薛华易,继续上刑。”
皮带很快又被越收越紧,德贝克痛得面无人色,嘴唇颤动了几下,几乎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身上的肌肉也跳动不已。
侯爵摆了摆手,示意先暂停一下。他提过一盏灯来,照着德贝克的脸,大声地说道:“还不赶紧说实话!”
这个时候,德贝克的嘴里发出了十分微弱的声音,究竟说了些什么,尽管罗宾十分用心地去听,可还是什么也没有听到,罗宾不由得心中一阵着急。
“这下糟了,如此一来,就只有侯爵知道密约在什么地方了。”
罗宾把手枪掏了出来,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枪打死德贝克算了,让这个大秘密永远石沉大海。可他又一想:“不行,万一德贝克已经把这个秘密告诉了他的亲戚或心腹,那我又该用什么方法应对呢?”
想到这里,罗宾把手枪收了起来,继续静静地倾听。
德贝克正在说话,可声音低沉得很,于是,侯爵把耳朵凑到了他的嘴边,不断地点着头,嘴里发出声音,似乎十分惊讶一般。
没过一会儿,侯爵便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对德贝克说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可真够朋友啊。薛华易,快给他松绑。德贝克,如果你早说了,你就不会吃这么多苦头了。你们好好地照看着他,给他一点酒喝。”
薛华易和他的两个儿子把绑在德贝克身上的铁链解了下来,给他的伤口上抹了一些药,又拿来了一瓶酒。
这时,侯爵看了看表,对薛华易说道:“把这个家伙交给你的两个儿子看管,你赶快开车把我送到车站,一定要赶上今天的最后一班车。这件事情可是紧急万分啊。我立刻就要赶到这个家伙在巴黎的住所,把那张密约找出来。密约一旦到手,我就会发电报过来,到时候,你们就可以放他走人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是的,我明白了。”
侯爵匆匆地向外走去,没走几步就折了回来,大声地说道:“德贝克,你告诉我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如果你骗了我,等我回来,非打烂你的老骨头不可,你听清楚了吗?”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吩咐薛华易:“快去把车准备好,我要走了。”
“侯爵,你一定要小心啊,这个家伙的家里肯定有不少的警察。”
“不用担心,我有办法,一定可以混进去的。那些警察未必个个都是忠于职守的,再说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喂,德贝克,你可最好对我说实话呀!”说完之后,他带着薛华易离开了刑讯室。
罗宾心想:“我得赶紧抓住他们,以免他们抢先把密约拿到手。”想到这里,罗宾打算顺着绳索滑下去,然后带着自己的手下在半路上截住他们二人。于是,罗宾把腰上的绳索牢牢地系在了一块突出的岩石之上,刚要向下滑行,可转念又一想:“这样做并没有什么意义,如果这两个家伙死活不肯开口,或者是德贝克欺骗了他们,那我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我还是现在就把德贝克救出去好了,他刚刚受过刑,已经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了,再说,他已经把秘密告诉给了侯爵,也不怕再多告诉我一个。好,就这么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