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你牢牢地掌控在手掌心,我跟你演了整整四年的戏,包括这一个月,你喜欢纯情、干净、听话顺从的人,我就给你一个这样的商立江。”
他低低地笑了,用毛巾擦去渗出来的血,然后覆下去,用牙齿在楚淮声脆弱的腺体上磨了磨,说:“不过既然你今天拆穿了我,这样也好,从今往后,我就不用这么费心劳神地跟你演戏了,那个听话的商立江,你再也不会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