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宝贝,让我——”
“不要叫‘宝贝’,不要叫‘吉恩’,不要叫‘女儿’。”
“我会补偿你。”他不断地说着,擦着眼睛。
看到他的哀伤——或不管那是什么,她完全没有感觉。除了愤怒什么都没有。“走!”
“但是,宝贝,我——”
“不要再说了,走!”
那位北卡罗来纳的警探,保护证人的专家,再一次尽到了他的职责。他站起来,安静但坚决地把父亲带到了走廊里。他回身对女孩点点头,安慰地对她笑了笑,然后关上了门。房间里留下吉纳瓦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