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77(第2/2页)

沈思霏不敢回忆,他慢慢深呼吸等着抑制剂起了作用,才起身开了窗户通风,再去洗了澡。

洗完澡的沈思霏站在镜子前,后头的腺体上还有一个依稀可辨的牙印。

贺西洲的临时标记,像是烙印一样。如果凑近了,上面还有alpha信息素残余。

……

昏黄的灯光落在了桌面上。

两封没有落署名的信,一张外科的就诊单,还有一份陈今大学时期的入党申请书复印件。

医院就诊的笔迹是陈今后期练出来的,显得潦草很多,陈今大学时的字迹和信件上的字迹近乎相似。

贺西洲一个字一个字对下来,确实没有差别。

长达四年积累下来的信件,有一百多封,写信人把自己的隐私藏得很好,很少提及自己的生活,这么多信封里,大多是日常的琐碎,或是激励他努力的话语。

“A大的风景很好,秋天入学的时候梧桐树还是满目翠绿。没过一个月,校园里就都是桂花的香气了,就是不知道树在哪里,怎么都找不到桂花树。你知道怎么找到桂花树吗?桂花那么小,藏在叶片底下,藏得可深了,看不见桂花,让人发现都发现不了。算了,你肯定不知道怎么找到桂花树……”

从A大每一个角落,到清澈的月牙湖,到图书馆到林间小道,总是这样毫无营养且没有意义的琐碎言语,一封又一封,从福利院寄出,到远在国外的贺西洲手中。且被他一直保存了下来,无一丢失。

贺西洲一直以为对方是陈今。毕竟上面的寄信地址一直是福利院。

他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