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2页)
梁安妮紧闭着双眼没有作声,但眼角上挂着泪珠,她已经停止了抽搐,似乎是趴卧在沙发里休息。
处女?三十三岁的处女?还让我赶上了?我席地而坐,依靠在沙发上喝着梁安妮带来的葡萄酒,寻思着往日跟我不沾边的运气和概率。吕夫蒙明确告诉过我:干了就干了,没有女人会让你负责的,尤其是你。这个说法,今天还成立吗?干了处女是不是就另当别论了呢?会不会是一个圈套?肯定是要套我的钱,因为我没权没色啊。嗯!可能是一个圈套,要不怎么会流出来灰色的血。
梁安妮在沙发里翻了一个身,似乎是刚刚睡了一觉,她问我要了一杯葡萄酒,语气非但没有发嗲,而且冰冷得像个催债的。她龇牙咧嘴地坐起身来,随后便抱着衣服临摹着亦步亦趋,进了我家的卫生间。又一个二十分钟过去了,她才穿戴整齐地从洗手间里出来,对我说:“谢谢你!”
我心虚地问她:“谢我什么?”
她叹了一口气说:“我是一个石女,去年公司组织去河南旅游,从一尼姑庵里得了一个秘方,找一个属狗的秃头男人才能‘破石’重生,而我认识的男人里面,你是唯一符合这两个指标的。”
我菖!折腾了半天,我原来就是她的一个药引子。
一股被羞辱、被利用的怒气冲上了脑门,我撅着直挺挺的物件走上前去,狠狠地抽了梁安妮一个大嘴巴。她捂着半边脸,一瘸一拐地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对我说:“希望你用正确的心态理解这件事儿,就当是积德行善吧,我们以后各走各的路,谁也别提这事了。”
我说:“去你个狗日的!赶紧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