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幸不哭了。”王愆旸索性伸手把人揽进怀里,轻轻拍着他背,“最近小元幸是变成了小哭包吗?不哭了不哭了哈。”
这段对话通过嘉铭电话上的麦克风,十分清晰地传到了对面。
距离栖云茶社不远的一个高档小区内,十八层,一个长发的女人面对着阳光而坐,她微微侧着头,拿着手机似乎在和谁通话。
电话里传来哭泣的声音,庆幸的声音,开心的声音。
不幸福的声音。
折磨的声音。
儿子的声音。
她的儿子的声音。
下一秒。
“啪嗒”一声,女人耳边的手机掉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