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了几天休假。
我母亲不让我离开。她身体那么虚弱。跟上次相比,要坏得多了。
后来,我又被调到团里去,重新开上火线。
跟我的朋友艾伯特·克罗普分别,心里好生难受。可是一个人在军队里,这样的时刻也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