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鲍德温(第11/12页)
我还要感谢我的出版商克莱尔·费拉罗,还有其他维京和企鹅图书的工作人员,感谢他们的热情热心,是他们通过各种富有创造力的方式让这本书诞生于世,他们是:保罗·斯洛伐克、凯瑟琳·考特、南希·谢泼德、卡洛琳·柯乐本、琳赛·普利维特(我最严谨周全的宣传人员)、克里斯汀·马岑、最有创意且一直给予我支持的维尼·德·莫亚、埃尔达·罗托尔、弗雷德·胡贝尔和艾伦·沃克。非常期盼与各位继续合作。感谢乔伊的助理——最体谅人、最一丝不苟的克里斯托弗·拉塞尔,他在无数事情上帮助过我,帮我找到了我早已放弃全部希望的文件,温和但持续不断地提醒我,交稿时间要过了、某些部分缺失了,在手忙脚乱的时刻带来沉着与条理。我在写《在德黑兰读〈洛丽塔〉》的时候开始与维京的产品编辑维罗妮卡·温德霍兹建立了联系,我发现她既是一个热忱的读者,也是一个敬业的监管者。我要感谢维罗妮卡的团队,感谢他们一丝不苟的阅读和颇有助益的评价:威尔·帕尔默的文字编辑工作使我的书稿变得更清晰、更优秀了;感谢克里斯托弗·罗丝、加布里埃尔·科恩·德弗里斯以及黛比·魏斯·热利纳。
我的感谢还要献给安德鲁·怀利和怀利代理公司,尤其是我的代理人莎拉·查尔方特,感谢她的友谊、优雅、耐心、建议和她对作者的大力支持。感谢金奥、查尔斯·巴肯和丽贝卡·纳高,感谢他们的帮助与理解。
我的演讲代理人和我信赖的好朋友史蒂文·巴克利,我感谢他在我写作陷入困局时以温和而细腻的方式给了我支持,感谢他作为一个评论者的诚实,感谢他介绍我认识了菲利普·雅罗斯基[155]——他的歌声,以及尼娜·西蒙尼、贝西·史密斯、珍妮丝·贾普林的歌声,在我写作这本书的过程中始终陪伴着我。我还要感谢他代理公司中的同事,尤其是萨拉·比克斯勒、凯瑟琳·巴尔科斯和伊莱扎·费舍尔,他们在一段困难的时期让生活变得容易很多。
从看到彼得·习西(Peter Sís)为波斯神秘诗人阿塔(Attar)的《鸟儿的聚会》(The Conference of the Birds)做的出色的改编设计那一刻起,我就一厢情愿地希望他可以为这本书设计封面。我从没想过彼得会那样慷慨地答应用他的设计让这本书变得更加优美。尽管他日程繁忙——他当时要为都柏林机场设计一条纪念伟大诗人谢默斯·希尼(Seamus Heaney)的挂毯,还要筹备自己关于安东尼·德·圣-埃克苏佩里的那本精彩新书的出版——但他还是付出大量的时间、情感精力与想象力来帮助我们为这本书增加艺术性。我如今想象不到这本书没有彼得的画会是什么样子——飞翔的信使连接了天空与地面的生活。我想要感谢比尔·西普塞,他是“特赦艺术”的创办者和一位想象共和国的热心公民,感谢他介绍我和彼得认识,感谢他极具感染力的投入和洞见,这既体现了人权,也体现了艺术。
我的感谢同时献给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梅森图书馆;乔治华盛顿大学的格尔曼图书馆;华盛顿公共图书馆,尤其是西区地方分馆和那里极好的图书馆员威廉·特纳;大桥街图书的菲利普·利维以及团队的其他人;以及政治与散文书店。
在写作这本书的过程中,我也从PBS(美国公共广播公司)的许多节目中获益匪浅,尤其是“美国主人,PBS新闻一小时”关于教育的报道、它关于杰弗里·布朗(Jeffrey Brown)的系列节目、前桂冠诗人娜塔莎·特雷塞韦(Natasha Trethewey)谈论的诗歌在学校里的地位,以及许多关于民权运动和美国其他方面历史的纪录片。
我也从各种关于教育和其他问题的博客和文章中获益良多,有一部分我在本书中提到了。我最初阅读的是《高等教育记录》和《日渐衰落:高等教育陷入危机》中提供了深刻见解的文章,它们的编者是理查德·H.赫什和约翰·麦罗;同时我就公立学校和教育的总体状况进行了广泛的阅读。黛安·拉维奇的观点一直很有趣,她在博客和最新出版的新书《错误的统治》(Reign of Error)里都表达了自己的观点,这些文字在指导我理解教育政策的一些挑战时给了我很多帮助。
这本书最根本的观点我最初在2004年罗马国际文学节的一场演讲上表达过,在文学节活动目录上列出的标题是“带着目的流浪:文学的颠覆性力量”。2004年12月5日,《华盛顿邮报》“图书世界”板块刊载了这次演讲的一个稍有不同、更为浓缩的版本,标题为“想象的共和国”,自此之后,我一直在构建这个想法。第一章中我成为美国公民这段故事的一个版本曾刊载在《纽约客》2011年4月18日那一期上,标题是“流浪的民族”。
[154]贝亚德·鲁斯丁(Bayard Rustin),美国社会民权运动领袖。
[155]菲利普·雅罗斯基(Philippe Jaroussky),男高音演唱家。
参考文献
本书并非文学批评类的学术著作。我专注于某个目标,但我并不完全聚焦于这个目标,就像奥芝仙境里的多萝茜,我也会游弋、偏离路线,偶遇意料之外的盟友和敌人。我从一个领域游走到另一个,对虚构作品与科学、政治、技术、教育、历史和传记这些领域的联系萌生出好奇与兴趣。尽管几年来,我纵情阅读,读虚构,也读非虚构,但我仰赖最多的主要还是传记与历史,余下的帮助我重塑了时代与事件的质地与感觉。在此我要对自己尤其依赖的传记与历史作品致以感谢。
关于马克·吐温,除了他自己洋洋洒洒的大部头自传外,我依据的还有:苏西·克莱门斯(Susy Clemens)的《我的爸爸马克·吐温》(Papa:An Intimate Biography of Mark Twain by His Thirteen-year-old Daughter Susy),威廉·迪安·豪威尔斯的《我的马克·吐温》(My Mark Twain),刘易斯·拉普曼(Lewis Lapham)2011年4月发表于《哈泼斯》的《马克·吐温和美国勇气的丧失》(“Mark Twain and the Loss of American Courage”),贾斯丁·卡普兰(Justin Kaplan)的《克莱门斯先生与马克·吐温:一份自传》(Mr.Clemens and Mark Twain:A Biography),托妮·莫里森为牛津版《哈克贝利·费恩》写的序,小罗伊·莫里斯(Roy Morris Jr.)的《为了国土匆匆离去》(Lighting Out for the Territory),罗恩·鲍沃斯(Ron Powers)的《马克·吐温:一生》(Mark Twain:A Life),以及迈克尔·谢尔登(Michael Shelden)的《马克·吐温:穿白衣的人——最后几年的大冒险》(Mark Twain:Man in White:The Grand Adventure of His Final Yea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