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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奋斗过的就是婚姻(第15/28页)

“他们知道的老婆。”

“我只是提醒下你,别以为我现在装得挺贤惠,就好像这些是我本身就该去做的。”

“懂的,懂的。”

我扭住郝健的耳朵说:“这些是我自愿做的,他们不能认为是我应该做的而来要求我必须去做知道了没?你得让他们明白,我在家是滴水不沾的千金,做这些都是因为爱他们的儿子。”

“知道了知道了。”郝健被拧得有些疼,“老婆你轻点儿……”

四号回到淄贡正是中午,看到家里干净得一尘不染,简直是亮瞎了我的眼。跟我妈生活二十几年,我就没见过她什么时候把家弄这么干净过。

双方家长寒暄了一阵,婆婆就拿手肘不停地拐公公,公公好不容易抓住个间隙开口:“亲家,我跟娃他妈是粗人不会说话,你要见谅啊。我们对菲菲很满意,就是不知道您这边儿……”

我妈倒是没有公婆那么激动,因为领证她知道,为了显示这事的严肃性,她清了清嗓子拿出她在讲台上的架势说:“郝健这孩子很不错,这桩婚事我跟菲菲他爸也很满意。”

我看着这四个老人说客套话就想笑,我和郝健都领证睡一起大半年了,你们要不同意不满意能行吗?

只见公公从内层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有些激动地递给我妈:“既然都满意这桩婚事,这是我跟娃儿他妈的一点儿心意。一万零一,代表菲菲是个万里挑一的好媳妇。”

婆婆在一旁拘谨地点头附和:“对,好媳妇。”

之前不都说好不要彩礼吗?而且他们刚给了我们钱买房,我真心不知道这钱他们是上哪儿凑的啊!看着这对朴实的老人,觉得这辈子要不对他们好,我会被天打雷劈啊!

我妈也愣了下,伸手接过钱说:“你们的礼数还真是周到,不过在我们这边倒是没有彩礼这个说法的,这钱我就给孩子们放着,等他们结婚后我再添点儿给他们。”

我悄悄地冲我妈竖了个大拇指,小声地用公婆都听不懂的四川话说:“把这钱还银行去。”

我妈点点头算是同意。

公公见我妈接下了钱,就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儿:“那亲家,你看看婚礼……”

我妈这人洒脱:“毕竟隔了这么远,婚礼就各办各的吧?”

“日子什么的,你看看和娃儿他爸有没有什么要求?”婆婆在旁边小心翼翼地说,“你们说什么时候办,我跟娃儿他爸就回去准备。”

我妈做什么都要看个日子,婆婆也就是句客套话,她居然就当了真:“行,要不我们这会儿去找个算命的,给算算看什么时候的日子好点?”

这事儿就被愉快地定了下来,看过日子定在公历的一月二十号。晚上做饭的时候,郝健谨记我在车上给他说过的事,拉着他爸妈指着厨房说:“爸、妈,人家这边儿一般来了客人,都是男人下厨做饭的,跟我们不一样吧?”

婆婆还好奇地凑到厨房面前去看,估计她这辈子都没见过有男人在炒菜。看完回来拉着我的手,有些害怕地说:“菲菲,你去让你爸别做了,做那么多。”

在饮食上回来之前我都叮嘱了我爸妈,做点小米粥买点儿馒头就行,所以我爸在厨房里忙活的菜,压根儿都不是为公婆做的。

“没事儿,妈,你不用管。”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快去,做那么多肉也吃不了。”

我抬头向郝健投去求助的目光,郝健马上说:“妈,平时只要菲菲回家都这样吃,没有特意为你准备。”

婆婆这才作罢,否则凭她那小心翼翼的性格,肯定会愧疚得晚上都吃不下饭。我拉着郝健回我房间关上门,担心地说:“你妈这么小心的人,以后要跟我待久了可怎么办啊?”

“我不都跟你说了吗?他们不会来和我们长住的,要是真长住的话她气得回了老家,恐怕你还不知道哪儿把她给得罪了。”

当牛做马累了整整一周,公婆终于满意地收拾行囊回了老家。在火车站送走他们,我立马换了副嘴脸,把包往郝健手里一丢:“从现在开始,谁是大爷?”

郝健接过包牵起我的手讨好地说:“你是大爷……”

“大爷累了,背爷去坐公交车。”我说着毫不客气地退到郝健身后,“蹲下。”

这要搁在平时郝健一定不会答应,他觉得大街上丢面儿。但这次不同,我当牛做马地伺候了他亲爸亲妈一周,让两位老人满意而归,他马上就蹲了下去:“来吧老婆。”

4.

齐鑫拖到国庆节快要收假才回来,回来的当天正巧是他过生日,晚上邀请了成都所有的朋友聚一下。定的是六点开饭,我和郝健五点半就到了包间,除了齐鑫一个人都没有。

“哈哈,苏大妈。”齐鑫一见到我就先来个熊抱,“你怎么越来越丑?”

“你嘴怎么还这么臭?小心这辈子不举。”

齐鑫再转头和郝健抱抱:“健哥,这段时间你受苦了,我特意回来犒劳你。”

郝健傻笑了下,和齐鑫一起开起了我的玩笑:“哎呀,有什么办法嘛,只有委屈点儿了。”

然后他们俩就彻底地把我冷落在一边,拉着坐沙发上聊得起劲,聊DOTA的战略战术,聊LOL和DOTA的区别。总之就是挑着郝健感兴趣的话题聊,时不时逗得他哈哈大笑。

到六点齐鑫的哥们儿和同学也陆续到来,也总算结束了对我来说完全无聊的话题。齐鑫拉着郝健热情地介绍给他的朋友认识,几乎向每个人介绍的时候,手都是搭在郝健的肩膀上,很得意地说:“这是我们家健哥,以后有事儿多关照啊。”

直到笑笑和叶子捧着花过来,才总算把我从这堆男人中解救出来。包间里正是其乐融融的时候门被服务员推开,传来于施娇嗲的声音:“鑫鑫,想死我啦。”

我脸色一变,之前齐鑫打电话通知我的时候,我还叮嘱他千万别叫于施来。电话里齐鑫保证不会叫她,还安慰我说哪天得去把她吞了,以解我心头之恨。

我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好的时候在一起说什么都可以,只要心里有了隔阂就不行。所以从于施进门到落座,我都低头玩手机一言不发,于施也没主动来和我说话,坐到齐鑫旁边和他那些哥们儿打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