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恩是你的。”她说,“只是你的,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死。”
我走过去在她旁边蹲了下来,我意识到此时我想的不是埋在花岗石下的那封信,也不是躺在我们俩中间已不能动弹快要死的多恩。我只在想一件事,自她来我这里以来,这是她第一次不为安布鲁斯悲伤,而是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