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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历克斯·伦琴盯着雅列,有点难以置信地问:“群交难道还需要理由吗?”雅列正要回答,但伦琴举起一只手。“首先,我们走过死荫的山谷,来到了另外一边。没有比群交更能让你感觉你还活着的了。见过今天的那种烂事,我们需要尽快忘掉。其次,因为性爱那么美妙,你融入的集体同时做爱尤其如此。”
“你的意思是说不会中断我们的融合了?”鲍林问。她是用调笑的口吻问的,但雅列感觉到问题深处有一丝细微的紧张。
“不会,”伦琴轻声说,“你们已经是战友了。这不但是性爱,还是在更深刻地表达沟通和信任,是另外一个层次的融合。”
“听着非常可疑,很像是胡扯。”鲍林笑着答道。
伦琴发送了一波哈哈大笑。“唉,被你看出来了。我不否认,这首先是为了性爱。但你会明白的。”他向鲍林伸出手,“来吧?”
鲍林看了雅列一眼,使个眼色,抓住伦琴的手,说:“悉听君便。”雅列望着两人走开,忽然觉得有人戳他的肩膀,转身一看,站在背后的是朱莉·爱因斯坦,赤身裸体,意气洋洋。
“雅列,让我测试一下你是不是真能喷岩浆。”她说。
过了天晓得多久,鲍林找到雅列,在他身旁躺下。
“今晚很有意思。”她说。
“这么说也不错。”雅列说。伦琴之前说过融合集体同时做爱感觉大不相同,事实证明这么说实在太轻描淡写了。除了一个人,雅列纠正自己,说:“萨根为什么不在?”
“阿历克斯说她以前参加,但最近不了,”鲍林说,“她在一场险些战死的战役后就不再参加了。那是几年前的事情。阿历克斯说参不参加完全自愿,没有人因此说她不好。”
听见“阿历克斯”的名字,雅列感觉到一阵尖锐的情绪;先前爱因斯坦骑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瞥过伦琴和鲍林一眼。雅列有点尴尬地说:“倒是说得通。”
鲍林用一条手臂撑起身子,问:“你开心吗?参加这个?”
“你知道我很开心。”雅列说。
“我知道,”鲍林说,“我脑袋里能感觉到你。”
“对。”雅列说。
“但你似乎并不完全投入。”鲍林说。
雅列耸耸肩:“我也说不清为什么。”
鲍林凑过来轻轻亲吻雅列:“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
“我并不想吃醋。”雅列说。
“要我说,没有谁天生就想吃醋。”鲍林答道。
“抱歉。”雅列说。
“没什么好抱歉的,”鲍林说,“我很高兴我们融合了,我很高兴能成为这个排的一员。群交乐趣无穷。但是,雅列,你对我来说很特殊,一向如此。你是我的最爱。”
“最爱,”雅列赞同道,“永远。”
鲍林笑得很开心。“很高兴我们谈妥了,”她的手向下摸去,“现在嘛,轮到我享受一下我的最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