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良志几乎要哭了,“先生?”
“我下去走走。”
下了车,冷风一吹,才发觉,刚刚也不是觉得闷,而是疼。
浑身都疼。
京市冬季的风凌冽又厚重。
深夜街道空无一人。
眼前更是无人。
她去了温暖的港岛。
徒留京市的风从他空荡荡的胸膛呼啸而过。
他是个擅长忍耐的人,这时候却觉得浑身上下疼得他几乎再也受不了,只想徒手把面前的空气撕个窟窿出来,好让他能喘一喘气,好让他的身体不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