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 言惊四座 第五章(第4/5页)
余浪笑了笑,啧啧道,“这话让旁人听了,还以为我要对你用刑呢。”
“嗯?”
烈儿冷笑不已。
把摇曳夫人的药丸给容恬吃?那和谋杀没什么区别吗?
这人仿佛从没对他用过残忍的刑法似的,说得好无辜。
凤鸣眼睛无辜地瞪大。
余浪自己做主,搂着他君子地浅浅亲了一口,又问,“想不想知道我这几天去干什么了?”
“没用的东西!”摇曳夫人叹道,“那长柳公主再漂亮,也已经嫁做人妻了,你讨好了有什么用,还不如和容恬那小子好好过,对了,我给你的那颗药丸,你让他吃了没有?”
烈儿听后头轻轻点了点,咬住牙。
看着摇曳夫人阴晴不定的脸,凤鸣不由自主的小心翼翼起来,“是的。”
余浪虽然稍微一亲就退开热唇,掌下却展开行动,一边柔声问着,一边磨出剑茧的手已经伸入烈儿衣下,顺着腰腹间起伏有致的肌肤细细摩挲。
“你要文兰干什么?是不是要送给什么昭北国的长柳公主?”
“我派人去见大王的信使,在约定好的地方与我见面,传达大王的命令,那些鸣王人偶,大王命我立即销毁。”
“那文兰……”
烈儿强笑道,“原来就算是若言那样的人,也不齿你的所为。”说了半句,便缓缓喘气,声音微颤。
凤鸣松了一口气。那还差不多……
烈儿自从落入他手中,无一日不被喂药,肌肤比往日敏感数倍。余浪是房事中的高手,又熟悉烈儿的身体,最清楚烈儿弱点,虽然只是用手缓缓抚摸,已让烈儿浑身灼热,备受煎熬。
摇曳夫人没好气地横他一眼。“你以为像你娘这样的高手很多呀?这查色的本领,恐怕连你爹都比不上我呢。”
他身子轻轻一扭,余浪把他抱得更紧,热唇贴在后颈敏感的肌肤上,磨蹭着,扬起笑意,“不但如此,大王还把我献上的神草退了回来。那东西,我本来想他用在你那鸣王身上的。”
“惨了……”这次丢脸丢大了,原来眉目会泄露的,那么岂不每次有状况,出门后所有人都可以看见。
他看起来风流儒雅,是个诗书公子型的人物,其实武技甚高。烈儿被他双臂似乎轻松的抱着,就算在往日要挣脱也需要耗费一番功力,何况现在身上无力,竟一点也避不开,像被捆住手脚的小狐,只能清醒地看着猎人对他为所欲为。
“当然。”
听见余浪提及凤鸣,烈儿暂时把余浪在身上游走的手掌从脑海里屏除,喘气着追问,“什么神草?”
摇曳夫人眼睛一瞪,凤鸣立即双手护着耳朵蹭蹭后退两步,尴尬地小声道,“是容恬回来啦……嗯那个……真的可以看出来吗?”眉目之间就可以泄露自己在房里那些……事?
余浪把神草的功效说了一下,烈儿心里暗暗吃惊,幸亏若言还有一点大王的风度,不肯用这邪恶的东西。
“还敢撒谎?”
不过,为什么他们那么笃定能把鸣王抓到呢?正在暗中思索,胯下一阵火热刺痛。烈儿痛哼一声,双掌勉强按住衣料下肆虐的祸首,带动金属链子一阵叮当作响,低声道,“余浪,你若想要我,只管进来,何必一直这么活折腾人?”细细眉毛蹙起,挤出一分痛楚却异常性感的妖艳。
凤鸣虽不是第一次领教老娘的泼辣直接,还是差点被空气呛到,结结巴巴道,“哪……哪有……”
余浪脸色平静,只在他鼻尖上吻了一下,“你口口声声说要永逸,我就算占了你的身子,又有什么意思?余浪难道是强暴他人的下流强徒?烈儿,你未必太瞧不起人。”拾起垂在软垫上的长链,绕过石壁慢慢拉扯。
“哼,换衣服。”摇曳夫人松了手,没好气地一指戳在凤鸣头上,把他戳得一脸苦相,数落道,“看你眉目那点气色,就知道你在房里好事未做完,怎么?是容恬来了?还是又招惹了别人?”
链子越收越短,可以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少,不一会,烈儿双手已被固定在墙上,无法动弹。
“我在换衣服,娘啊!你先放手啊,好疼!”
烈儿不屑道,“把人折腾到开口求你,再加强暴,你就不是下流强徒了?可笑。”朝余浪狠狠唾了一口。
摇曳夫人显然有些着恼,神色不善地问,“刚才为什么这么久才出来?”
余浪似乎真的从不生气,侧头避过,反而展开足以令日月失色的俊美笑颜,“烈儿,太晚了,现在就算求我,我也未必肯抱你了。谁让你这么让我伤心呢?”他嘴上说着伤心,却丝毫不见于眼色,还是那般款款柔情。
片刻前还在感动,下一秒,另一只耳朵又被摇曳夫人不打招呼地拽住了。
一边说着,一边分开烈儿大腿,烈儿身上的衣物都由余浪一手挑选,本来就是很松垮简单的样式,下面更是空无一物,和权贵家中豢养随时供发泄的宠妾衣着几乎相同。
“哎呀!”凤鸣又一声惨叫,“娘你干什么拽我耳朵?”
把下摆往上一卷,纤细白净的大腿就尽露在余浪眼底。
亲娘毕竟是亲娘,果然打是爱骂是……
烈儿挣了一下,脚踝上链子又悦耳地响起来。他知道又像过去几次一样,无论怎样挣扎都好,反正逃不过去。余浪不把他折磨到心满意足,绝不会离开。心里暗叹一声,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凤鸣正揉着被摇曳拽到红通通的耳朵,闻之愕然,不由从心底涌出几分感动。
余浪也叹一声,低声道,“你这样,难道我就饶了你吗?烈儿,你越如此,我越放不过你。”
摇曳夫人冷战着脸道,“我才不管他生不生气,儿子是我的,他敢碰你一根头发,我就和他拼命。”说罢,不知想到什么,忽然认真的打量起凤鸣的脸来。
这人最大的本事,莫过于言行不一,嘴里说着不放过,手却不再揉捏令烈儿痛苦万分的胯下之物,捏开烈儿的牙关痛吻一番后,蓦然退开。
刚好他爹两者俱备。
他转身躺倒在软垫上,头离烈儿被束住的石膝不过数寸,儒雅的脸上泛起一丝倦意,闭上眼睛,忽然沉声道,“大王这次的所为,令我深感焦虑。神草对西雷鸣王这样的人,是最快又最有效的控制工具,大王竟弃之不用,可见他对西雷鸣王一事,已经分不清轻重。”
世人最怕的就是疯子和偏执狂。
烈儿身上被他煎熬出的欲火稍微减退,闻言低头朝他看来。
安荷这个倒霉蛋,真是生辰八字不对啊,父母都这么可怕,萧纵老爹那个脾气,说杀人就杀人,怪不得天下人都怕他。
余浪闭眼仰趟,似在半寐半醒之间,乌黑发丝垂散在软垫上,宽阔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无一不昭示此人才情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