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早就不用碗了,一人抱着一个酒坛子,都有些摇晃。
岑乘风歪靠在榻上,比比划划,舌头已经大了:“小兔、兔崽子,怎么样,你还是没你师父能喝吧?”
梁泉抱着酒坛子,说话也含混不清:“师父,徒儿有件事想问你。”
岑乘风手一挥:“你、你说。”
梁泉发烫的脸贴在酒坛子上蹭了蹭,“当年陛下怎么捡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