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第3/4页)

裴京聿清淡衔住她的唇:“学会欢迎我。”

姜嘉茉扯他的衣袖,软声求饶:“我有好好珍惜宝宝。”

他一口口渡她喝姜茶,生姜的辛辣冲得姜嘉茉掉泪:“你哪儿珍惜它了?”

裴京聿强势又不着情绪:“你喝冰水。你对它就这么坏?”

男人把她桎梏得很紧,骨骼硌得姜

嘉茉生疼:“你不在意我们的孩子,我替你在意。”

“姜嘉茉,你对我好残忍,你对它也残忍!”

裴京聿侵略性十足,用手桎梏着她的脖颈,拇指抵在喉间。

他的不甘在喧嚣,遮天蔽日,让这个没有心的女人共情这种酸涩。

姜嘉茉呼吸不过来,艰涩地咳嗽着:“......咳咳。”

男人辗转反侧地捏着她下颚,强迫她张嘴,飓风一样品尝她,吮她的咽喉。

裴京聿半明半昧地吻了她好久,蒙尘的戾气才稍微恢复。

姜嘉茉满眼湿痕地呜咽着:“...不要喝了,不要。”

裴京聿促狭笑了,俯身去吻她的眼泪:“求老公多给,不能不要!”

喂完姜茶。

他抱她坐在膝盖上,垂眸扯她纤白的手.指。

姜嘉茉看到他掌骨的淤青。

她不安地往男人怀里躲,和他交颈纠缠:“...你不要伤害自己了,我会还清你钻石的钱的。”

她脖颈淡蓝血管脆弱地绷紧,薄胎玉鉴般易碎,不安地依偎着他的胸膛:“你相信我...我真是你的。”

裴京聿被她讲话取悦到,眉梢扬了起来,哼笑了一下:“我的?”

男人恢复什么也不在意的模样,散漫地给她戴上戒指。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在她被吻肿的唇上,怜惜的碰了一下。

“好啊,我们结婚,婚后你慢慢还。”

他帮姜嘉茉拎起鞋子,单手把她抱起来。

女生骤然腾空,光洁的小腿在空中晃动。

她不安地搂住他的脖颈,撞进他眼瞳:“去哪儿呀。”

裴京聿慢条斯理地朝楼上踱步,闲适如鹤。

他似乎很享受,把这个女人彻底拥有,到处巡逻的检阅感,就像巡查游方的君主。

听到她问,男人喉结颤了颤,循循善诱道:“你不是说是我的吗?”

他垂眸恶劣地笑:“我们上楼,检查清楚。”

“看看有没有不属于我的地方。”

姜嘉茉的脸轰然红了,仿佛层层热烫的云压到头顶。

她拼命反抗他,捶打他的胸膛,挣扎道:“放我下来!”

两人回到缠绵了多日的卧室。

裴京聿“啪嗒”放下丝带高跟鞋。

男人单手把她禁锢在半空,掐着她的脖颈把她摁在门板上,咬噬一样凶恶地吻她的皮肤。

她捂着肚子,颤颤地哭,没依托地祈求他:“还有宝宝呢,不能这样。”

裴京聿眼神滞了一瞬,转身把她摁倒在床,黑沉沉地眼睛锁着她。

他欲很重,从未被她满足过一点,唇角幅度都是磨人的浪。

他罪恶满盈地笑了,“你就仗着它威胁我!”

他眼神钉在她细白手指上套着的指环,混不吝地狠:“戒指能入你的眼吗?”

裴京聿:“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卖掉。”

姜嘉茉想起欠他的钻石,再也拿不回来。

她的眼眶瞬间湿漉了:“...不会卖掉的。”

裴京聿用鼻梁厮磨她的肩颈,脉脉似情人耳语:“别辜负我,不许指望和野男人百年好合,打掉它。”

他捂着她的小腹,威胁道:“姜嘉茉,我会找到你,让你肚子里不停怀我的东西。”

姜嘉茉皮肤泛起羞耻的薄红。

她艰涩的闭起眼睫,愧疚和恐惧,让她浑身发颤。

她的手机搁在床头上,忽然嗡嗡地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沈容宴。

裴京聿把她抱起来坐在怀里,眼睛里寒恻恻地坏:“接电话!”

他满是青筋的臂弯,横贯在她小腹上,指点道:“告诉他,你被我亲得多爽。”

姜嘉茉不接。

她夺过来挂掉。

她咬住唇,呜咽哭着解释:“他曾经对我很善良的,我和沈容宴只是朋友,我不想糟蹋他。”

裴京聿疲倦地听着,揉了下高挺的鼻梁,弯唇笑了:“那你糟蹋我的真心,算什么?”

姜嘉茉眼神怔住了,有点难以置信地望向他。

裴京聿轻描淡写看了她一眼。

他冷漠似薄刃,讥诮着划过来:“粉钻长得像颗心,被你糟蹋到哪去了?”

姜嘉茉赴死地闭上眼。

她扶着他跪坐起来,把自己喂到他唇边,任他咬住吮。

她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颤着掉泪,讲:“我会还清的。”

裴京聿被她的乖顺取悦。

男人把她尝得发抖,软得失魂。

他放过半秒,掀起眼皮瞧她:“嗯,没还清别逃走。”

“记清楚,你是我的!”

楼下显然有人回来了。

姜嘉茉听到楼下,熟练摁密码锁的动静。

她暗中思忖,应该是孙姐过来陪她了。

裴京聿不喜欢她分心。

男人抱着她,不着情绪地问:“我没抱你缓解瘾之前,你晚上怎么过的?”

姜嘉茉指了下衣柜里的红木长柜,羞耻地小声道:“有玩具的。”

裴京聿神经一跳,抽出丝快感。

他貌似无意:“玩具,谁控制的?”

姜嘉茉不敢回答。

即使两人心照不宣是彼此,她也不敢黏糊糊地当面叫他主人。

她揣摩不清裴京聿为什么要用“J”,支配她,训诫她,又不承认。

姜嘉茉无措地靠过来,小声讨好他,闭目贴附在他心口:“...以后是你。”

裴京聿薄唇浮出一缕笑。

他长得艳绝脱俗,笑起来让她惊心动魄:“好啊,那你叫声主人听听。”

姜嘉茉叫不出口。

她嗫嚅了半晌,怯生生叫他,“哥哥。”

裴京聿心情很好,笑声雪溶一样,春光潮热:“这两个词儿,是一个意思吗?”

姜嘉茉捂住小腹,白皮肤上全是他咬噬的红痕。

她单手把他的脖颈拉下来,吻他的眼睛:“在我这里,是一个意思。”

裴京聿瞳孔凉得像冻硬的松香,被她吻得彻底阖上眼皮。

男人只剩眼睫似松枝颤动。

他特别受用。

姜嘉茉又对他告白一次。

她好小声地哄他,热气湿黏在他耳廓:“从来没有别人的。”

雪深后,孙姐来敲门。

孙云岫轻声询问:“嘉嘉,今天的铁剂和DHA都吃了吗?”

姜嘉茉紧张起来。

她捂住裴京聿的唇:“你不许说话哦。”

裴京聿耷拉着眼皮,漫不经心地用舌舔了一下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