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4/5页)
听完沈容宴的话。
“咔哒”
裴京聿讥诮地笑了一声,捏断了横挡在他眼前的枝桠。
这细微的声响,像在聊天的两个人神经上拨了一下。
沈容宴瞬间弹起来:“……谁,谁在那儿。”
察觉到眼前的人是裴京聿以后。
他的眼神蓦地一颤。
沈容宴硬着头皮,僵硬地说:“阿聿,是你啊。”
“我只是来关心一下嘉嘉的身体情况而已。”
裴京聿垂眸挡住他去路,凌厉的线条凑近,压迫性极强地逼视他。
只一眼,沈容宴浑身冰凉。
裴京聿嗓音冷沉:“嘉嘉?”
“谁给你的权利,叫得这么亲密的。”
他阻隔了沈容宴的去路,捏着他的衣领,胁迫他回到姜嘉茉跟前。
裴京聿望向姜嘉茉,用一种体贴到极致的语气,温柔宠溺道:“你们商量了什么?”
“我没满足你。”
“所以你让他加入,玩三人游戏吗。”
他情人一般亲昵,对她耳语道:“我忘了,现在两个月了。”
“你早就寂寞难耐了吧。”
姜嘉茉看他这幅宽宥无比,仿佛毫无芥蒂的模样,不由自主地害怕。
她咬住发白的嘴唇:“我和他根本没说过这种话。”
还不得裴京聿说话。
她就急切地否认:“你好荒唐!我怎么可能和他这样。”
裴京聿这个人真是疯得没边。
他似乎遗憾地扼腕叹息,睥睨地望向沈容宴,貌似替他伤心,道:“那怎么办呢。”
“你看,我这个卑
微的原配,都退而居其次地接受了,可以尝试夹心饼干之类的。”
他薄唇漾起笑,商量道:“只要让她觉得爽,我什么都愿意。”
姜嘉茉难以置信地盯着他,浑身颤栗地靠在亭柱上。
他的眼神逐渐尖锐,锋芒毕露地刺向沈容宴:“但她说不可能和你这样。”
裴京聿冷沉地吊起眉梢:“所以你要是再敢出现在她面前,破坏婚姻,我一定把你送进去。”
“我谁的面子都不会给,哪怕是你叔,父母。”
他咬紧齿关,眼眸是渗人的黑:“让你性能力消磨怠尽地再放出来,明白吗?”
沈容宴看见他动真格,拽着他的衣领,准备打电话。
他吓得脸都白了,慌忙扯着裴京聿拽自己领口的手腕:“……我真没和姜…嘉茉说什么,我就是正常慰问她。”
“阿聿,你冷静一点。”
沈容宴双肩微微颤抖:“你怎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裴京聿粲然一笑,施舍性地放开她:“这样,你和她结婚。”
“我每天给她打电话,无孔不入地出现在她身边。”
“强迫她回忆我们的旧事,和她背着你单独相处。”
沈容宴匝了匝嘴,惨淡地垂下头:“……”
裴京聿薄唇漾着笑,抵在姜嘉茉靠着的亭柱上,沙哑缠绵地问她:“那这样呢。”
“你会爽吗。”
“会愿意和我偷.情吗。”
沈容宴完全招架不住这人疯戾的声讨。
他领口解禁后,忍不住落荒而逃。
沈容宴刚走。
裴京聿望着姜嘉茉,恶狠狠地欺身压覆了上来。
他顽劣地本性暴露无疑。
他双臂懒怠地撑在亭柱上,把她整个人桎梏在方寸的地方。
裴京聿英隽的脸完全挡住月光,榨取她唇舌的津液和喘息。
“两个男人服务你,很爽的。”
“这么贞烈?不愿意试试。”
裴京聿的视线胶着在她身上,不错过她每一个神情。
他压着声线停滞在她耳廓,呼吸匝在她的耳膜上,像春雷一样嗡响。
“还是,你只想接受他的服务,才和他单独相处,并不想接受我。”
姜嘉茉赧然到心脏麻痹,崩溃地抗拒他:“说什么浑话。”
“什么两个人服务!”
“你真是病得不轻。”
她只觉得他怀里的氧气已经泵空了,用尽了全力去推搡眼前的人。
没想到,裴京聿还真让出了缝隙,讥诮地浮出一个笑:“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去找他了?”
她走了几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扯住了裙,推倒在苇草干燥的河岸边。
裴京聿的脉搏遽烈跳动,抵在她手腕上。
他桎梏着她,查探她的忠贞。
裴京聿知道她没和沈容宴发生什么。
他也不收回手,继续肆意妄为:“你们聊了什么?”
“他知道,我一碰你,你就会渴切成这样吗。”
苇草割得她皮肤微疼。
姜嘉茉掀起眼皮,往上看。
男人英隽地让她目眩神迷,像永无餍足的野兽,纵情盯着她的每一个反应。
“我参加比赛,为了取悦你。”
“而你呢,在我这儿没舒服够,要去其他男人那里,寻找慰藉。”
他虎视眈眈地盯牢她的唇:“他有我好玩吗,你怎么不多玩玩我。”
“你和他说了几句话?”
裴京聿眯着危险沉晦的眼睛:“出轨、放.荡,无视伦常,是不是比贤妻良母有意思多了。”
他描摹着她嘴唇的轮廓,胁迫性质地咬噬下来:“你要不把我当野男人,也疯狂地在我身上找找刺激。”
“不要……”姜嘉茉推搡着他的肩膀。
她偏着脸,不让他亲到自己。
裴京聿吻她无辜的眼睛,玩味地笑了:“偷.情真会这么敏感?”
姜嘉茉平复着狂跳的心脏:“……燕景台上,原来是他在照顾我。”
她眼睑泛红,求饶似的哭颤着:“沈容宴说,那些信全是他写的!”
裴京聿被她踢蹬着。
他并没有其他反应,只是钳握住她的瓷白的脚踝,心疼地吻着她被苇草挂破的细碎血痕。
“我不也在你发烧怀孕时,照顾过你。”
姜嘉茉湿漉漉地凝望着他:“……性质不一样的。”
裴京聿忍住想要把怀中人弄坏的冲动,饶有兴致地挑衅道:“所以呢。”
“你又想感激他,然后对别人的男人摇尾巴吗。”
裴京聿欣赏她湿红的眼睑:“姜嘉茉,是谁让你爽成这样的?”
“你是我的小母狗,是属于我的女人。”
“说把你分享给他的那一刻,我恨不得让他彻底消失。”
“你别疯了,这种话真的好变态!”
姜嘉茉拼命推搡他,凶狠地叫嚣道:“……你少自以为是了。”
半晌,她情绪稍微平复下来,又试探性地询问道:“如果真的是你,被冒名顶替了,真的不难过吗。”
裴京聿好像根本无所谓。
他衔住她的唇,松弛地闷笑道:“你怎么比我还遗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