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5/5页)

姜嘉茉心慌意乱,狠狠咬了他的唇瓣一口。

她闷闷道:“……你不懂。”

“我不懂。”裴京聿像得了疯病,把他吸饱了血的红唇上腥味渡给她。

他不顾她的挣扎,伏在她耳畔沉沉吐息:“我只知道,索取并不能长久。”

“给予带来冗长的钝痛,伴随着快慰,却让人甘之如饴。”

“不明觉厉。”

姜嘉茉评价道:“不知道你说这种话做什么。”

裴京聿盯着她,淡淡道:“六年前的那部戏,《春与人宜》,第五十三分钟,你流着泪说的台词。”

姜嘉茉睁开双眼,眼泪“唰”地流下来了。

她想要用袖子擦拭,但是手腕被那人桎梏住了。

所以她只能躺在芦苇里,身陷囹圄,漫长又遽烈地躺下眼泪。

裴京聿撑在她身上,吻她泛红的眼皮:“四年前的《夏之风物诗》,第九十八分钟大结局的台词‘爱是规训,眼泪做成的暴力。’”

“……每一句你都记得。”

姜嘉茉颤抖着,像被钉在神龛的菩萨,急切地念出普渡的祷告词。

像他一个人的小观音。

姜嘉茉:“我拍摄的电影,你每一句台词都记得吗。”

芦苇畔的荒草丛中,泥泞濡湿,高耸的苇草随风飘摇。

裴京聿紧紧搂住她。

姜嘉茉扑进他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为什么呀!到底是为什么呀!”

他帮她擦拭着眼泪,让本来就无垢的她,变得更加剔透干净。

裴京聿吻她的头发:“没有为什么。”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原因。”

姜嘉茉手心渗出湿碾的细汗。

她全身血液升温,像是把两个人的距离都烫化了。

最后他还是亵.渎了他的小观音。

姜嘉茉腿软到走不动路,被他抱在怀里,带回来的。

她晚上洗澡时发现。

裴京聿好像把她的纯棉蕾丝内裤,揣进西服衣兜里去了。

姜嘉茉擦拭着湿漉的发。

她推开浴室的门,看见那人背对她,靠在椅背上。

裴京聿没换下西服,宽肩窄腰,露出一截冷白的脖颈,看上去一尘不染的样子。

下一秒,姜嘉茉发现。

男人失控地垂着眸,着魔地嗅着那一绺小小的蕾丝。

他像惹火的白蛾,动作很轻,把唇滞留在上面了一会儿。

一瞬间,她只感觉自己的魂魄都飞走了。

“你在做什么。”

姜嘉茉迎着他冷冽的麝香气息,羞耻难禁地制止他:“不可以舔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