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惩罚(下)叫老公的名字。……(第2/3页)
“乖宝宝,放松。”
语气像是在哄她,却没给任何退路。
这个从来矜贵疏离的男人,此刻就跪在这里,低伏着头。为他的女王服务。
他不再生野。他非常疼惜。像得到莫大的荣耀与鼓舞,从而倾尽耐心去完成这件事。这件让她快乐的事。
“…我放松不了……”
游夏仿佛完全被混沌的情绪浸透,无法呼吸。像在走钢丝,越是惊叫,就越快失足跌坠。
上次,跟他婚前一夜那次,他也有这样对待过她吗?
游夏实在记不清了。
所以,她是第一次清醒着被这样对待。
她才知道原来那里酸麻到一定地步,大腿肌肉会无法控制地抽搐抖动。
明明腿是她自己的,可她根本无法控制,她无法向前迎合,也无力退缩结束痛苦。她在无可救药的迷障里左顾右盼,在难以脱逃的危险里反复不安。
是那里难受吗?不对,是整个身子都在难受。
是那个点酸爽吗?也不,像是香腻腻的花粉钻全身骨头缝,隔着血肉作怪。
游夏看不见此刻他的表情,只能听从他的命令,配合他去完成这套亲密服务。
“遵循你的渴望,想象你老公就在这里。”
他还说:“爽的话,你可以叫他的名字。”
屈历洲的瞳孔在暗光里黑得吓人,声音收敛着隐匿着,藏好内里近乎蠕动疯长的愉悦。
他在这时掀睫去看她,看她那张光泽靡滟的嘴巴,微微张开,粉红小舌若隐似现,吐露碎音。和她这里很是相悖。
他仰望她的眼神近乎天真虔诚,或许像个终于获得心爱玩具的小男孩,既迫不及待地想要拆毁包装,又舍不得将这场游戏玩得太过尽兴。
要是轻易玩坏,就不好了。
极度克制的力度下伏藏怜爱,若有似无地擦过。然后等待即可,让她骤然绷紧腰线,自动自觉地朝他凑过来主动索求。
作为主动挑起这场争端的一方,游夏没有别的选择。
唯有享用,是对快乐的尊重。
欲念里沉沉浮浮,她极力想象着屈历洲。
她竟然真的在想象屈历洲。
在这种事情上。在这种时候。
眼前已经不是暗无光的黑了,是道道劈落下来炸开火花的电光,五光十色地在脑海里播放。
短暂落入电视机雪花屏的混沌,又被抛落花海,被铺天盖地的叶瓣淹没。
偶然能从月下海浪的拍打里,捕捉回忆中屈历洲那张冷淡清贵的脸。
到此刻为止,她还没有见过情人的脸,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五官眉眼怎样,不知道对方侍弄她的表情是怎样。
所以这就更方便她想象。
更容易让她带入。
带入到,昨夜屈历洲给她涂药的那几分钟里。
那几分钟,老公涂药的手指轻柔,眼神稳淡,浑身都是沉稳可靠的气息。
凭什么最波澜不惊的脸,却最勾引人呢?
游夏当时的内心深处,在想要什么呢?
记忆在这里刺破。
更恶劣的舔吻落在小嘴边缘,湿热触感穿透唇部褶纹,精准烙刻在每一根神经末梢,直达皮肤下最敏锐不禁捉弄的部位。
她感到自己像条被网兜捆住的鱼,脱水弹跳却被丝网紧紧压制。
男人施予的节奏,给予的触感,都完美贴合上脑海里屈历洲的脸。
是的,她在疯狂地想象着,屈历洲用那张矜骄儒雅、不可亵玩的脸,如此低卑地讨她欢心。
游夏近乎快要爱上这种作践他的感觉。
做什么都可以,更近一步也可以。
屈历洲……
屈历洲凭什么,只凭简单涂药的动作就能让她无措。把她弄得心神混乱后,又轻飘无事地离去——
“啊!”她开始不再压抑,胸口急促起伏,在不同频率的呼吸下,嗓音会推挤出长短不一的“啊”字。
是的,她在期待的,她聊以贪享的,就是屈历洲。
她必须承认,如果昨夜屈历洲能做到这个程度,她绝对逃不开,她一定会堕落。
唯独可惜的,就是他没做。
“哈啊……”她摇荡的声音带入哭腔。
“嘘,老婆。”
似乎她的叫声的确太大了,男人忽然退开些许,称呼里还贴心地陪她演绎着内心戏。
“小声些,仔细听。”他这样含笑叮嘱。
游夏听话地闭上嘴巴,咽了下干渴的喉咙。
男人似乎逐渐摸索到技巧,变得开始带有章程性地顶抵,打绕着圆圈。
危险咬过的同时,大掌略微重力地抽拍了下她的腿。
尾指落下碰到本就被打肿的臀部,激烈的痛麻感凶猛地催动她的身体。
她有一瞬淋落。
男人突然偏头咳嗽两声,随即传来懒散调笑:“有这么爽?”
随即她按着腿被重新覆盖。
寂静房间里,只有吞咽声和她的粗喘被无限放大。
还有他喉头滚动的,水汽氤氲的轻笑。
拇指安抚地揉了揉她腿侧,温柔得能化出水来和她融在一起似的。仿佛上一秒用唇齿测度她激颤频次的,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偏是这种没由来的温柔,会令她的想象更容易贴合屈历洲的脸。
在黑色蒙眼绸带的映照下,她的脸粉得像熟透的樱桃。
游夏哪里能想到,她幻想里的人,其实就跪在她脚下。
她将他当做替代,他却赋予她现实。
恪守禁欲的,才最是重欲的。
游夏对自己的梦想成真毫无察觉,她只是躺在他编织的情涩脉络里,小鱼一般困泳,泅渡,痛苦又贪欢。
当红灯绿影的氛围灯掠过眉目,屈历洲仰头任其描摹自己被浸湿的脸庞,还有不知疲倦吞食的嘴角。
在她看不见的眼前,危险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捕食欲望,此刻他微微眯起双眼,将上半身的重量压伏在她膝头,歪头带着鼻音哼笑:“老婆…你快到了。”
空调冷风吹拂在皮肤上,游夏恍惚觉得自己被一锤定音,封锁在上坡的曲率线点位。
随后她听见自己动情破碎的吟音,越加短促起来,她开始变得急切,又无辜,又无助。
屈历洲会这样伺候人吗?对他的小初恋?
她无暇多想,某些画面伴随自己发出的声音播放在脑海,时而隐现响亮的拍岸巨浪搅碎。
那水声并不来自幻想。
逼近最后的极限边缘。
“叫出来,老婆。”他低沉地引领命令她。
她在这一瞬间被浪涛推起,狠狠摔进云层,世界颠倒空悬,海水倒灌向她而来。
游夏哭叫出来:“老公!”
他却在她全身激烈痉挛时,将她咬住固定,追究着:“叫老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