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她的小畜生

少年贴在她后背的身体开始疯狂颤抖,一手按在她的腹上往后压,一手紧箍住她的双臂,紧得使她不得不从梦中惊醒。

慈以漾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窗外已经往下坠的硕大圆月,随后反应过来的是抵在后臀的。

不知道他怎么从包扎先伤到发情的,她怔了一下,有些睡蒙了。

见女人已经醒了,陆烬手指撩开她穿着的裙摆,剥开最里面单薄的布料,想从后面进去。

“陆烬!”她连忙抓住他的手回头,初醒的眼眶惊着一抹慌乱。

转过头她才看清刚才还冷静温柔的少年,此刻眼珠子蒙着一层浅雾,冷白的脸庞上被涣散的情慾布满,跪在她身边的身躯抖颤得像是得了什么寒病,偏生那唇色又殷红得病态。

“姐姐,一次,就一次,我很快…”他眼角泛红,大颗的泪似快要顺着眼眶落了下来,说得可怜,手上力道却很不客气。

慈以漾见他这副被折磨过的失态,知道今夜莫约是逃不掉了。

也不想让他太爽,她咬着后牙,从齿间勉强挤出退让一步的话。

“……自己弄。”

这句话说得她心里气得脸都烧红了。

“怎么弄……不会,教我。”他迷乱地咬住她的唇呢喃,似找不到出路般迷茫。

她才不信他不会,明知道他是故意装纯,还是不得不转过身屈膝背对着他跪下,埋在软枕中的脸只剩下一对红得滴血的耳尖。

一句话也没说却胜过一切。

陆烬虽然对这种并不感兴趣,但还是调整了姿势,从后面亲吻着她的后颈。

女人裙摆卷到腰上,纯白的蕾丝被挤到膝盖上挂着,趴在枕上双膝颤颤得跪不稳,每次都被揽着腰捞起。

“姐姐,起来些。”

“……”她咬住两瓣红唇,无暇回应答他的话。

在少年的轻喃中,两片娇嫩的肌肤比之前更热,比之前更红了。

耳边全是拍打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重力地穿透房间,好似要将黑暗都熏染出暧昧的躁动。

慈以漾原本是不想去听,也不想去感受,可每次他都能很有技巧,装不经意的先挤进去一点又出来。

整个过程不断重复,而且他还要不断在后面叫着她‘姐姐’,声音贴得又近,又性感,渐渐的,她的耳根都红透了。

没有人比陆烬更浪了。

她全程强行咬着牙,闷不作声,最多在脑中空白时不受控地发了声。

每当此刻少年便像是得了鼓励,从喉咙发出的压抑的急喘,低沉的声线像是某种巨兽被兽网俘虏时的低吼。

临到了最后紧要关头,他更是直接将发烫的眼压在她的颈窝,抬手胡乱扯上她挂在膝上的蕾丝布料,单手捂着前端接住。

慈以漾顾不得他都做些了什么,刚才那一下让她缓冲不过来,昂首睁着涣散的眼,往后靠在他的胸膛痉挛。

她整个人似刚从水中打捞出来的,不止头发湿漉漉的,腿也黏糊糊的。

“真想接住的不是姐姐穿过的,而是……”少年抱着她,边喘边笑着在耳鬓厮磨,冷淡的唇中缓缓泄出不堪入耳的字眼。

压抑得到释放,他此刻半点困意都没有,在床上抱着她歇了片刻,再抱去浴室里仔细洗干净。

彼时慈以漾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什么时候洗完,什么时候换的床单,她全都记不得了。

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从外面照在了地板上,房间中那些被砸得七零八落的碎片泛着细碎的光。

她还被抱着,连动一下都困难。

身后的人似察觉她醒了,翻过她的身体,亲昵的在她额上亲了亲,惺忪的嗓音裹着晨起的慾气:“姐姐醒了,我送你回房间。”

慈以漾动了动手,发现他嘴上说着说送她回去,却丝毫没有积极的作为,甚至、甚至……

察觉他又挤进来了,她蓦地抬眸,睁着水亮的眼嗔怒地瞪他。

“别这么看我,我会很想要做的。”他半眯着微红的眼,懒散抬手盖住她的眼,长长地叹出一声。

从没见过有谁将爽写在脸上,一副低贱的发情相。

慈以漾心中暗骂他,哑着声音开口:“放开。”

“嗯……”

回应她的是少年似喘似叫的声音,传进耳蜗里,心脏像被什么爬了一下,她的手臂浮起细小的颗粒。

“陆烬,你要不要脸,滚开。”她怔了几秒,然后骂他。

“只知道发情的小畜牲。”

谁知道他越发兴奋了,抱着她,直将她口中气急的辱骂撞得支零破碎。

最后他过了半小时才放开她。

“抱歉,姐姐,是我没控制住。”少年耷拉下眼尾,脸上露出的虚假愧疚盖不过不满足的遗憾。

要不是因为时间不够了,他根本不想放开她,会一直到她忍不住开口。

同意他,直到怀孕。

慈以漾勉强缓过气,抬眼还想要骂他,但见他不知道是想到什么,满脸古怪的神情。

按捺住头皮发麻的感觉,她咽下口中辱骂,软着手脚要从床上下来。

见她软得手脚无力,陆烬想要去抱她。

还没碰上,她就似见猫的老鼠,瑟缩着手脚,真委屈得眼眶红红的瞪他:“滚开点啊,小畜生。”

骂完她生怕他又要碰自己,半点不敢逗留的软着膝盖往外面走。

好不容易跑到门口,发现她现在又打不开门,又转过头咬唇瞪他。

陆烬随手拿起一件体恤套上,走过来揽腰抱起她,“我送姐姐回去。”

慈以漾看着他精致的下颌,别过头又低声骂他。

陆烬听见了,笑了:“我只是姐姐的小畜生。”

慈以漾:“……”懒得骂他了。

说是送她回房间,他难得守信一次,真只将她放在沙发上,去浴室调好水就离开了。

慈以漾重新将身上洗干净,出来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小花园陷入沉思。

一切都看似和往常一样,但她忽然想到昨夜陆烬说的话。

妈妈的墓地不对。

慈以漾想不到哪不对,心中不安,给外婆打电话问这件事。

外婆经不住她问,默了默片刻才说:“还记得当时你不理解,为什么我们要把你妈妈葬在那里吗?”

慈以漾记得,妈妈是火化的,所以不是葬在何川中落叶归根,也不是葬在京市,是运去的国外。

一个偏远得连地图上都难找到的地方。

当时她很不理解,但外婆说是妈妈的遗愿,她便没有说什么。

“那是你妈妈生前一直想去的地方。”外婆说,“当时为了让你妈妈葬在那里,我们想买那块地,但因为主人不卖,只同意送,我们思考许久才决定她送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