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吃冰淇淋
那天晚上的那顿饭,两人自然都‘吃’得饱饱的。
短暂的假就这样度过了。
慈以漾恢复上班时候的作息,看似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但她去楼上开会时遇上师兄,散会后两人一起下楼,师兄却忽然问她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发生,瞧着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脸庞更是健康红得连腮红都不用。
慈以漾摸了下脸,摇头说没有。
师兄感叹:“还说没有,一看你就知道恋爱了。”
这话倒是没有猜错,她现在是和陆烬在交往。
但真的能从气色上看出来她谈恋爱了吗?
慈以漾忍不住投向电梯的镜面上。
倒影的自己眼尾只是比平日看着要柔一些,嘴角也有些上扬,脸颊红了点,似乎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不是我以前的同学说,京祚元去了y国吗?”师兄见她没有反驳,摸着头疑惑。
公司的同事只见过京祚元,没人会联想她和陆烬。
慈以漾摇头,“我和他早就分手了。”
“分手了?”师兄诧异,似不相信两人会分手。
慈以漾很淡定,毕竟两人从没有在一起过,之前答应当他女朋友,也是为了帮他挡家里安排的相亲,两人一开始就已经准备好后续的说辞。
她将说辞说与师兄。
电梯早就已经停了。
师兄从里面出来,感叹:“没想到也是不合适,不过想想也是,就像我和晓晓一样,我追她好几年,交往了一两年,最后也是因为不合适才分开的,不合适的两人即使硬磨合也只是相互折磨。”
慈以漾笑了笑,和京祚元在一起倒也不会到互相折磨的地步,但太平淡了,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师兄说完,又好奇问她:“那你现在的男朋友怎么样?”
慈以漾失笑:“师兄。”
师兄举手,“这不是帮我们部门里的年轻小伙问问,他们可稀罕你了,有空就问我,我这也是为了他们嘛。”
慈以漾正打算回师兄,手机忽然震动,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师兄,抱歉,我接个电话。”
师兄表示理解。
慈以漾接下电话。
“姐姐,今天要加班吗?我今天炖了你昨天想要吃的白萝卜炖猪蹄。”电话对面传来青年簌雪消融的清冷声线,颇有几分贤夫的意味。
陆烬不用去公司上班,偶尔接受几个跨国电话处理国外事意,收收需要经他眼的文件,剩下的时间很多,在家里包揽了她的一切生活。
慈以漾看了眼时间,刚好到下班时间。
她开完会电话就过来了,这么准时吗?
“姐姐?”对面没等到回应,语气诧异上扬。
慈以漾:“不加班,回来。”
“嗯。”陆烬似乎笑了,语气也柔了几分,低腔性感的从电话那头传进她的耳蜗中,“我在家等你回来。”
一通短暂的电话结束,慈以漾放下手机后揉了揉发烫的耳朵,转头发现师兄还没有走。
“师兄抱歉,我男朋友在家等我,下次再和你聊。”她美眸含歉,晃了晃手机。
师兄见她刚才电话的表情就知道是谁了,摆手道:“没事,去吧,回头再有人向我问你,我直接告诉他,你和你男朋友很好,也免得给你添麻烦。”
“多谢师兄。”慈以漾感激他。
师兄连连摆手。
慈以漾先回到办公室,整理好余下的工作就下班了。
回到庄园,她一推开门,正好见陆烬穿着一件和健身服差不多的坎肩上衣,下身穿着长裤,脖子上挂着一件粉色的蕾丝围裙。
薄肌没有健身男的那种夸张程度,肌肉流畅得恰好,充满了成熟男人的力量感。
看着真想坐在他身上,磨他的胸肌。
虽然每天回家都能看见这样鲜美的肉身,她还是会忍不住多瞧好几眼。
有时候她都忍不住感叹,答应和陆烬交往,大概就是因为他不仅长相好,身材也更好吧。
怎么竹节虫一节一节的就令人好怕,男人肌肉一块一块的就让人好稀罕?
看来真是年龄到了。她在心中调侃自己。
陆烬转身看见她站在不远处,眼神露骨地打量自己。
他眼神轻闪,嘴角上扬,上前把菜碟放在餐桌上,“姐姐过来洗手,等下就可以吃饭了。”
慈以漾走过去,自然伸手递给他。
他牵着她的手去洗,洗完后双手将她圈在玉石两侧,鲜红的唇里叼含着她的手指,乌黑碎发乱遮住秾艳的眉眼,穿着粉色的围裙像是没穿一样。
慈以漾坐在岛台上,手指被含得湿漉漉的,脸颊有点莫名的发烫。
他的口欲期还没有好,反而每天都得含她身上任意一处地方。
现在她每次刚回来,因为还没洗澡,不想他去含其他地方,所以会将手指给他含。
虽然已经这样了好几次,但是……还是好奇怪啊。
尤其是她的身体,每次他只是含着舔手指,她就有种莫名的潮热,那种热和夏季的燥热不同。
像是春转夏,潮潮的。
看来改天得再联系一下兰医生,他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可以换个治疗方法了。
青年垂着眼帘,舌尖缠在她的指根,含不住的口涎会顺着手指根部往下滑,避免她掌心沾上,他会往里面吸。
一吸,慈以漾就更觉得不对了,双膝忍不住想要合拢,但他的腰刚好卡在中间。
她无意识的动作反而夹紧了他的腰,还将人往前推,一个踉跄他直接贴上来。
中间间隔的安全距离登时缩小,险成负距离。
比刚才还要更加奇怪了。
慈以漾想要发出无声的尖叫,面上却表现得镇定自若,在他抬眸看来发问之前开口:“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咬到我手指了。”
“是吗?”他缓缓吐出她被吮红的手指,再次放在感应水龙头下仔细清洗。
他不问,也不说别的,慈以漾反而越发不自然,就像是心上有蚂蚁在爬,痒痒的。
缓解他的口欲,洗完手,两人坐在餐桌前,她的耳廓还是通红得几欲滴血。
桌上的饭菜冒着勾人的香,但她面前却是空荡荡的。
不能是用手抓吧。
她疑惑看去:“餐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