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二十几的男人会开花……
这个男人实在太要命了。
慈以漾鼻子有点热,连忙捂住往后仰。
陆烬却误会了。
他顿了顿,说:“我洗得很干净,应该不会……”语气有几分不自然。
他不仅洗得很干净,还用了香水,而且他的清洁管理一向到位,现在有不轨之心,更是注意了。
难道她不喜欢这种香水?
陆烬陷入沉思,已经打算从今以后换一种香水,似乎有一款香水里有依兰花。
“不……不是。”慈以漾摇头,鼻子仍有点热热的,头也很晕。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将腰间的玫瑰取下来递给她,黑眸认真凝着她道:“姐姐插上去。”
“啊……啊?!”她呆呆的连发好几声,满脸的不可置信。
就、就是用来插绸带上?
陆烬被她可爱到了,温柔揉她的头顶,解释:“不是插……呃,是捆住的绑带上,等下大了,就没惊喜了。”
“啊……哦、喔,呃。”慈以漾从他手里接过玫瑰,有点懵懂地点头。
玫瑰的根身上的刺已经被处理得光滑,不会硌皮肉,但她有点不知所措。
小陆被绑着,在他强忍下还是有跃跃欲试的抬头之势,等下玫瑰挤在边上会不会不舒服?
“姐姐,快点。”他双手抓紧桌沿,神情迷离,轻喘着催促她。
被这样直观地打量,他无法无动于衷,连另外的头也忍不住想快点和她打招呼。
再这样下去,可就要解开绑带重新捆才能束上玫瑰了,不然今天的冰淇淋她就吃不吃了。
慈以漾专注研究如何将玫瑰如何弄,没看见男人黑浓长睫坠覆在泛红的眼底,藏着怎样的晦涩。
她打量良久,终于想到了聪明的办法。
用手攀附在表皮上,指尖将绸带勾出缝隙,然后再慢慢往里面推。
陆烬似乎不适应,腰身似乎抖了下。
她抬头问:“能行吗?”
他喉结轻滚,眼帘颤了颤,气息灼热地吐出古怪的音调:“嗯……能。”
慈以漾放心了,继续小心翼翼地弄。
陆烬黑瞳迷蒙地凝她认真的小脸,鲜红的唇角慢慢往上扬起微笑弧度。
其实她可以不用这么怜惜的,他很喜欢她赋予的痛感。
玫瑰花梗的长度刚好,花苞像是开在上面的。
都说十八的男人一枝花,现在看来二十几的男人也一样会开花,甚至能开得更美。
慈以漾很满意,主动问他:“然后呢?”
陆烬将桌上盖着的一小碗冰淇淋推过来,舀了一颗圆球放在玫瑰花苞里,“一次只能吃一颗。”
“嗯……”她又没什么特殊爱好。
虽然已经九月末,快要到十月份了,天气仍有点热烘烘的潮湿,冰淇淋化的很快,她一颗都没吃完,花梗上就流满了融化的冰淇淋。
期间她抬眸看坐在餐桌上当容器的男人。
已经从他脸上看不见清醒,漆黑的瞳珠迷离,脸庞陀红,睫毛上沾着不知道是被冻得受了刺激,而情不自禁打湿了下眼睫,整张脸都看起来湿湿雾雾的,像是无法呼吸般启着唇喘息。
受不了还要。
她对他有些无言以对。
陆烬变态的嗜好多,有些情侣行为他很想要,又不想她去做,即使洗得再干净,也不想她去做。
可偏偏自己又实在想,想得夜里睡不着,钻进被子里将她弄醒了说解渴。
后面她才知道解什么渴。
所以就有了现在的以花代替,假装边缘行为满足心底的慾望。
“呃……怎么停了?吃完了吗?”察觉她停下,他轻颤眼帘,茫然看去,撑在桌沿的手臂肌肉线条极为优越。
在看见她粉唇珠上沾着冰淇淋的乳白,他目光遽尔一定,幽郁晦暗,话也不追问了,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食指指腹蹭过唇珠上的冰淇淋。
黏黏的。
她无辜着,温柔着,也同样包容他。
他也是如此的爱她。
“姐姐,你知道吗?我好爱你。”他低声呢喃,俯下身吻她杏花春雨般的眼。
真的很爱她啊。
爱到有时候在想,他的出生是对的,生他的人是天才,创造了他与姐姐的相遇、相知和相爱。
“Truly a genius。”
他由衷感叹,吻落在她的唇上,尝到她舌尖残留的香草味,“唔,甜的。”
慈以漾含糊应了声,香草味奶油本来就是甜的。
陆烬轻笑,“我说的不是奶油。”
说完他往前,再往前,将她逼入绝境后忽然将她从座椅上抱起来,放在腿上。
他如吸精气的男鬼尽情攥取她的呼吸,兴奋得瞳孔震颤,像也沾满了甜蜜的冰淇淋,泡在甜水中。
慈以漾已经习惯了,偶尔会配合一下他。
等他亲够了,又将她放在桌上,彻底调换两人刚才的位置。
慈以漾眸中还含着湿雾,不解看着他。
如果忽略他潮红的脸,迷乱的眼,鲜红的唇,充满情色意味的穿着,会觉得他是西方的即将就餐的儒雅绅士。
“姐姐,吃完了该我了。”他看起来好有礼貌,谦让完后向她友善索取。
当然,如果玫瑰花没有被撑得直直的,她一定就信了。
她抬腿,踩上了还沾着冰淇淋的玫瑰花。
“呃……”陆烬脸色微变,单手握住她的脚踝,泛红的眼幽幽地看着她,传来的极强侵略性仿佛在告诉她。
等下他会很过分的,哭了都不会停。
慈以漾本能察觉到危险,“不玩了。”
她欺负人后想要从餐桌上下去,但很快就被按倒在上面,成为他的餐前一道可口点心。
就是冰淇淋早就都融了,但他吃得唇瓣晶莹,下巴都滴着水。
而那朵玫瑰,早就被他蹂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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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吃撑了,第二天她的生理钟一到就睁开了眼。
慈以漾看着身边连睡觉都维持着好看姿势的男人,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赤白的肩膀上。
没将他打痛,反而自己的掌心又红又麻。
陆烬被吵醒,第一反应是捧起她的手,放在唇下吹了好一阵才茫然抬头,“姐姐为什么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