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第3/3页)

他又凑过去舔吻殷殊鹤薄薄的耳垂,“有没有犯病?难不难受?”

殷殊鹤被他亲得皮肉和心里都微微发痒,垂下眼睛,说:“只犯了一次。”

“为什么不来找我?”

萧濯当即就不高兴了,他沉下脸就要检查殷殊鹤的手臂,殷殊鹤却挡住他的手,没让他动作:“我没伤着自己。”

殷殊鹤看着萧濯的眼睛,说:“我用了殿下之前教我的法子。”

萧濯的眸色陡然一暗,蹿起一股灼人的火来。

殷殊鹤身上那个隐秘病症发作的时间并不规律,也不是日日都犯,因此上辈子偶有萧濯来不及赶到的时候,殷殊鹤得不到纾解,难免痛苦难耐。

萧濯舍不得见他受罪,便暗中寻太医问了很多种不同的法子。

除了泡冷水、自残身体之外,最见效的便是穿着亲近人的衣裳,越贴身越好。

“从哪里弄来的?”萧濯哑着嗓子问。

殷殊鹤说:“殿下身边有我安排的内侍。”

完全没追究自己身边有殷殊鹤的眼线。

萧濯直勾勾盯着他身上松松垮垮外袍下露出的里衣,喉结滚动间,声音不自觉变得更加低哑:“今日穿的也是我的?”

他隔着衣襟在殷殊鹤胸口上亲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殷殊鹤的眼睛问:“公公穿着我的衣裳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