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退役抚恤(第7/8页)
[180]黄仁宇:《阙汉骞和他的部下》,第142页。
[181]黄仁宇:《阙汉骞和他的部下》,第422页。
[182]谭继禹:《戎马琐忆》,第95页。
[183]刘凌云:《征尘作育五十年》,《山东文献》第17卷第3期,1991年12月,第30页。
[184]连战:《圆圈里的顽童》,《中央日报》1989年1月12日第16版。
[185]徐芳:《追思与怀念》,《陆军上将徐培根先生纪念集》,未注出版者,1992,第124页。
[186]张玉法、陈存恭访问,黄铭明纪录:《刘安祺先生访问纪录》,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1991,第79页。
[187]谭继禹:《戎马琐忆》,第61页。如1944年远征军及知识分子从军征集期间,其伙食费每月为2 100元,当时普通士兵每月副食费则仅有190元。前者每餐可以四菜一汤,后者则每日几乎连青菜都吃不上,两者相比,悬殊过甚。参阅冯玉祥:《蒋冯书简》,第136页。
[188]蒋介石:《对黄山整军会议审查修正各案之训示》,《蒋总统思想言论集》卷18,第192页。
[189]Coox, “Thc Effectiveness of the Japanese Military Establishment.in the Second World War,” p.38.
[190]许高阳:《国防年鉴(第一次)》第2编,第232页。
[191]谭继禹:《戎马琐忆》,第94页。
[192]谭继禹:《戎马琐忆》,第61页。
[193]胡宗南上将年谱编纂委员会编《胡宗南上将年谱》,第144页。
[194]江良能:《军中卫生》,商务印书馆,1945,第52页。
[195]Eastman, et al., The Nationalist Era in China, 1927-1949, p.141. 1944年,军政部长何应钦在一次会议中指出,“照现行主食与副食定量计算,国军每日每人所得热量(卡路里)为3 057,比之英国军队3 800、美国军队3 615,自然不及;但比之日本军队2 980,则又稍好。故官兵所得主食、副食,如能确实如数得到,最低限度之营养,尚能维持。”参阅何应钦:《何上将抗战期间军事报告》,第604页。但是各方面的调查,则证实国军的膳食有以下缺点:总热量不足,不能维持士兵的体力和健康;脂肪不足,蛋白质既少且劣,不能维持生理上的需要;烹饪法不良,各种营养素及矿物质遭遗弃或损坏,以致发生营养不良的疾病。参阅万昕:《战时军队营养补救办法》,军医学校陆军营养研究所,1943,第1页。
[196]Tsai Chiao, “Problems of Nutrition in Present-Day China,” in Harley Farnsworth MacNair, cd., Voices from Unoccupied China,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44, p.17.
[197]“Pay and Allowances of the Chinese Army,” Enclosure to despatch no.1927 dated December 18,1943.from the Embassy at Chungking. in U.S. Department of State, China: Internal Affairs, 1940-1944, Reel 30, p.422.
[198]根据一项针对清华学校1924—1926级(高三到大一)学生154人,所作问卷调查显示,受访者对于各种职业的兴趣依序为:公司经理、社会改革者、工程师、农家、教员、教育行政者、学术研究者、著作家、银行家、军官、美术家、官吏、内科医生、外科医生、律师、秘书、青年会服务者。参阅庄泽宣、侯厚培:《清华学生对于各学科及各职业兴趣的统计》,《清华学报》第1卷第2期,1924年12月,第297页。
[199]杨大成:《建军刍议》,同仇汇刊社编《陆军荣誉第二师三周年纪念特刊》,陆军荣誉第二师政治部,1946,第57页。
[200]胡宗南上将年谱编纂委员会编《胡宗南上将年谱》,第144页。
[201]徐多楠:《军职人员之给予问题》,《陆军经理杂志》第2卷第5期,1941年5月,第58页。
[202]徐多楠:《军职人员之给予问题》,第56页。
[203]公安部档案馆编《在蒋介石身边八年——侍从室高级幕僚唐纵日记》,第313—314页。
[204]恽逸群:《三十年见闻杂记》,金陵书画社,1983,第7页。根据一位中级军官的描述,吃空可分为两种:“吃空缺有大吃、小吃之分,军、师长的大吃,可以将编制上整营、整连的兵官‘通杀’,每月粮饷照领,实际上有名册而无官兵,领来的薪饷、主副食费,都上了主管官的荷包。这种无法无天的大吃空缺,直到军需独立之后,才逐渐改善。小吃是一个连少十个、八个士兵,这十个、八个,连长占几个,营长占几个;团长又可在团部的官兵上面吃。”参阅张赣萍:《弹火余生述》第2册,第251页。
[205]徐枕:《胡宗南先生与国民革命》,台北:王曲十七期同学会,1990,第96—97页。
[206]李润沂:《我所认识的胡宗南先生》,《革命人物志》第11辑,第18页。
[207]胡静如:《烬余掇拾》(稿本),第84回。
[208]汪雨辰:《革命军人——胡宗南上将》,胡故上将宗南先生纪念集编辑委员会编《宗南先生纪念集》,第90页。
[209]李元平:《俞大维传》,台中:台湾日报社,1992,第58页。
[210]汤恩伯:《认清缺点,痛切改正——中原会战的检讨(二)》,汤故上将恩伯逝世十周年纪念筹备委员会编《汤恩伯先生纪念集》,第99页;胡静如:《烬余掇拾》(稿本),第105回。
[211]罗毓凤:《我与孙连仲将军》,吴延环编《孙仿鲁先生述集》,台北:孙仿鲁先生九秩华诞筹备委员会,1981,第341页。根据中央组织部军队党务处的统计,至1944年止,国军共有53个单位创办眷属工厂,从事简易手工业生产。参阅国军政工史编纂委员会编《国军政工史编》,台北:“国防部”总政战部,1960,第1004—1005页。
[212]潘瑞征:《关于傅作义将军重视军队经理工作的一些回忆》,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傅作义生平》,第261页。
[213]胡静如:《烬余掇拾》(稿本),第105回。
[214]汤恩伯:《认清缺点,痛切改正——中原会战的检讨(二)》,第99页。
[215]戴笠1944年11月3日致参谋总长何应钦函,档号769/2508,军令部档案。
[216]《国民政府公报》第424号,1941年12月20日,第10页。
[217]许高阳编《国防年鉴(第一次)》第2编,第40页。
[218]何志浩:《国防与兵役论集》,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编《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21期,1992,第163—164页。
[219]侯坤宏:《抗战时期的征兵》,第165页。
[220]戴高翔:《抗日战争之兵役》,《高翔文存》,台北:川康渝文物馆,1983,第78页。
[221]《国民政府公报》第1464号,1934年6月16日,第6—9页。
[222]《国民政府公报》第1679号,1935年3月2日,第4页。
[223]沈怀玉:《军职制度》,第546—54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