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为何美国人比其祖先英国人更倾向于一般观念(第3/4页)

性别的贵族性质是已知的贵族性质当中最自然、最完整和最为普遍的。这种性别的差异越大,那它就会越倾向于让人类的思维圈子变得更为特殊和(无法辨认)。

在东方,存在着男性思想,也存在着女性思想。而在欧洲中,思想观念是同时运用在组成人类物种的两种不同性别的人的智商。

通过在行为和享乐中将两性相容,这样你就可以赋予男性和女性的理智一些某些更大胆的和更普遍的东西。

这也足以很好地解释西方人和东方人的理智差异。(YTC,CVj,1,第27—29页)

详情参见:《1833年8月9号与克拉克的对话》(《英国游记》,OC,V,2,第25页)

[3]手稿中的早期版本是这样的:

……同时适用于很多问题。当一个人说某件事物如何的时候,它假设了一个他知道不存在,但是他却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下使用的事实;当他有了时间时,他为后者留下了一个更好的阐释,就像代数学家通过“a”或者“b”来代表某种他在之后的计算中会用到的未知数的值(三个无法辨认的字)。

因此一般观念只是之中帮助人们朝着真理进步,而永远不会被人们发觉的方法。从某种程度上来看,你甚至可以说人们正通过这条道路越来越远离它。

因为如果他们将自己限制在各自对这样某种原因的检验之中,那他们(两个无法识别的字)前者,然为通过将他们放在一起考虑,它无法得到任何结果,只会得到一个关于所有事物的混乱和不准确的观念。

一般观念作为思想最为强大的工具一点儿也不差,但是你必须知道如何去使用它们。

人们经常在懒惰中形成一般观念,与在弱点和需求中形成的一样多。(YTC,CVj,1,第15页)

[4]这是有可能的,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引领着他们走向观念的一般化。伟大的作家们在我还在怀疑于此的时候就已经提出了这样的观点。我在人类的生理结构方面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让人们走向某种观念的秩序而不是其他方向的事物,在人类的历史事实中也没有找到让我相信人类的特殊性情是继承于人类种族而不是其他因素的例证。对普遍意识最为渴求的国家并不总是显示出同样的对寻找普遍意识的兴趣。因此我摒弃了一个分析学无法抓住的原因,我本来设想这个原因可以应用到所有的时代中,但是事实上它只能解释当今世界所发生的事。(草稿,卷1)

[5]人们有着几种理由来构建一般观念。

一个通过大量研究发现了在多种多样的事物、人、事实等中存在着无数联系并且有着新的联系出现的人,会从这些研究中得出一般观念。

而另一种在其他事物中发现了另外一些联系的人,他知道这些事物的联系(无法辨认)揭示的一般观念是不确切的,但是他想再进行更深一步的研究,把它当作一种虽不完整,但是可以帮助他获得真理的手段。

这些都是可以创造出一般观念的学术的,经过深思熟虑的哲学方法。通过这种方法产生的一般观念展示出了人类思想的活力。

但是大多数的人都不会这种方式的研究。他们经过漫不经心的短暂的测试之后,就认为他们找到了一种存在于某种事物之间的普遍关系。继续研究下去耗时耗力。要对两种比较之下非常相似的事物进行细节上的研究是一件很难的工作。因此人们便急着发表自己的研究成果了。如果你对当代人所提出的大部分一般观念进行考量,你就会发现这大多数一般观念体现的并不是人类思想的活力,而是惰性。

[边上写着]人们在管理方面的做法正是他们在语言表达方面的做法。他们一开始只会注意到特殊的情况,然后在开始对一般观念有了了解后,过多地想将观念普及了;随着他们在学术上的知识的积累,他们将科学技术变得完整并且创建了他们在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的分类和区别。在管理上也同样如此。中央集权的观念是属于人类智力的中级阶段的。(YTC,CVj,1,第16—17页)

草稿的第四卷的结尾是这样写的:

提出一般观念的人面临着来自批判观点的两种巨大危险。

他面临着的一种巨大危险,对于所有提出“我们是错的,而这种观念意识到了我们的错误”这样的观念的人都是普遍存在的。而他面临的另一种危险对于受众来说是特殊的。

观念越普遍,特殊情况就会被忽略。大量与一般观念对立的特殊情况就会证明这个观念是错误的,而如果特殊情况较少,那就不能这么说。因此,一个提出一些与一般观念的提出者相对立的特殊情况的人,并不能完全地证明这个观念是错误的,但是他促进了尴尬迹象开始(编者注:含义不明不白)。

现在,随着对一般观念正确与否的证明开始出现,它就像是处理人们的狭隘思想和病态思想的一种武器。一般观念只会被开明和公正的思想鉴赏为一种有能力的做法。但是邪恶是存在的。

“特殊”观念为偏袒所留的空间更少,并且也不需要对它评价的人有多么高的学识。(草稿,卷2,写在装着最后一部分的封皮上的,题目是“一些并不是谈论本章中的一部分而是另一部分的草稿”。)

[6]在民主制度中,由于人们或多或少地与其他每一个人平等和相似,对事物的感觉几乎没有差别,有着相似的观点,因此适用于一个人的事物几乎总是可以同时适用于其他所有人。

因此民主国家在不知不觉中就很自然地走向了对一般观念的构想,最让他们对此感兴趣的,正是他们自己。因此他们有了对观念一般化的普遍喜好,并且将之带进了对思想的所有调查当中。

如此,最为弱小的民主国家也要比最为强大的贵族制国家更加接近于寻找和找到属于人类物种的普遍权利。

在对于小型共和政体一定是自由的这样的信任,以及对人人都有平等的自由权利这样的考虑之间,只有一步之遥。(YTC,CVj,1,第22—23页)

[7]美国是一个民主的国家,它从成立开始就有独立思考的能力。现在我知道了,没有什么能比促使人们自然地发现新观念的社会状况和禁止人们通过实践校正这些观念和通过经验检测这些观念的政治结构更能引导人们充满活力地走向普遍理论。

在这个意义上来说,我认为民主所慎重引入的制度在所有事物中,是人们能建立起来对抗民主意识错误的最好的补救措施。(YTC,CVj,1,第71页)

[8]这是阶级区分这样的限制施加在思想的自由发展之上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