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 叛乱与反动:地方主义的政治 (1850—1856)(第13/16页)

[39]《清代通史》,第3卷,第1—4页。杨庆堃:《宗教与中国社会:宗教的现代社会职能及其若干历史因素的研究》(以下简称《宗教与中国社会》),伯克利和洛杉矶,1961,第220页。魏源:《圣武记》,1842,台北影印本,1963,卷7, 41上—45上。《中国丛报》,1: 29—31、207页。郭士立:《开放的中国:中华帝国地形等的展示》,伦敦,1838,1: 157—158页。J.J.M.de Groot: 《中国的宗派意识与宗教迫害:宗教史之一页》,阿姆斯特丹,1903,2: 485—550页。《乡村中国:19世纪帝国的控制》,第291—293页。《近代秘密社会史料》,卷2。Paul Pelliot:《对“洪门”一书的评论》,载于《通报》,25∶444—448页,1928。

[40]这一看法系根据齐马尔关于“秘密”问题之研究,见Kurt H.Wolff译《齐马尔之社会学》,第330—376页。

[41]《洪门》,1∶61—63页英译。

[42]《洪门》,1∶72页。又见Gustave Schlegel:《天地会:洪门》,巴达维亚,1866,第6篇。

[43]《洪门》,1∶73页英译。

[44]杨庆堃:《中国的思想与宗教间的功能关系》,载于费正清编:《中国的思想和制度》,芝加哥,1957,第286页。Morton H.Fried: 《中国社会的结构》,纽约,1953,第230页。

[45]Lucien Bianco:《十九世纪中华帝国的劳动阶级和危险阶层》,载于《经济、社会和文化年鉴》,17.6: 1175—1182页,1962年12月。

[46]Marion Levy:《近代中国的家庭革命》,马萨诸塞,剑桥,1949,第58—59页。

[47]这又是一个文字游戏。明朝的明字,是光明的象征。满清王朝的清字,常用来表示“清洁”,但略去偏旁,就成了同音异义表示暗绿的“青”字。于是,口头仪式产生了反清斗争的热烈情感:明亮对黑暗,好对坏,明对清。光明,善良和救世的燃烧的火焰,几乎存在于所有的隐喻仪式中。

[48]《洪门》,1∶58页英译,又见1:第4章、3:第10章。

[49]“革命党”(Revolutionary)和“革命者”(Revolutionalist)之区别,见Byran A.Wil-son:《比较前景中的千禧年说》,载于《社会与历史的比较研究》,6.1: 95页,1963年10月。

[50]村松祐次:《中国造反观念中的某些主题》,载于《儒家信仰》,第241—267页。

[51]《广州城的描述,附录包括关于中华帝国人口、中国度量衡和广州进出口的报告》,广州,1839,第10—13页。

[52]见《近代秘密社会史料》,卷首,3上。

[53]G.William Skinner(施坚雅):《泰国的华人社会》,第4章,又,《泰国华人社区的领导与权力》,伊萨卡,1958,第5页。Maurice Freedman:《移民和团体:中国人在十九世纪的新加坡》,载于《社会与历史的比较研究》,3.1: 33页,1950年10月。

[54]对“合理的永恒的土著保护主义”的分析,见Ralph Linton:《土著保护主义运动》,载于Lessa和Vogt编:《比较宗教读物:人类学入门》,伊凡司顿,1958,第469页。

[55]Wolfram Eberhar对中国早些时候的情况,提出几个略有不同的阶段:不成熟的帮、山区帮、交战帮、单一的地区帮、攻击城市、获得绅士的支持。他认为这些帮的成员,不是被家庭或社会驱逐、抛弃的分子,而是一些年轻人,他们与当地农民共生,直到被绅士逐出或是他们联合成了一个大帮而破坏那种共生关系。见所著《征服者和统治者:中世纪中国的社会力量》,莱登,1965,第二版,第100—106页。

[56]《中国人及其叛乱》,第117页。《原始的叛乱》,第二章。

[57]夏燮:《粤氛纪事》,卷1, 2上。

[58]《太平叛乱时期两广海盗的作用》,第18—19页。

[59]《中国的宗派意识与宗教迫害》,1∶8页。《宗教与中国社会》,第176页。

[60]Ernst Troeltsch:《基督教会的社会教育》,纽约,1960,1: 331页。

[61]《中国造反观念中的某些主题》。

[62] 《中国造反观念中的某些主题》。又,Norman Cohn:《中世纪的千禧年说,并和千禧年运动比较研究》,载于《社会与历史的比较研究》,增刊2,第37页。

[63]《宗教与中国社会》,第176、223、235页。

[64]必须补充说明,Eberhard教授对我在此提出的情况指出了一些例外。4、5世纪弥勒以及宋代王则的救世运动,激进而具体地允诺在尘世有一个较好的“新”社会。

[65]与傅立叶一样,洪秀全把天堂搬到了地上。他对马太福音作批注,说:“一大国是总天上地下而言。天上有天国,地下有天国。天上地下同是神父天国,勿误认单指天上天国。故太兄预诏云:天国迩来。盖天国来在凡间,今日天父天兄下凡创开天国是也。”

[66]R.P.Huc: 《穿越中华帝国的旅行》,纽约,1856,1: 372页引用。

[67]波多野善夫:《关于太平天国的几个问题》,见《历史学研究》,150∶32—42页,1951年3月。

[68]《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25, 32上—33上。《太平叛乱时期两广海盗的作用》,第178页。

[69]《太平叛乱时期两广海盗的作用》,第62页。

[70]谢兴尧:《太平天国前后广西的反清运动》,北京,1950,第1—13页。《清代中国名人传》,第136—137页。《太平叛乱时期两广海盗的作用》,第107—128页。

[71]《太平叛乱时期两广海盗的作用》,第106页。Jean Chesneaux:《近来某些论著对太平天国的讨论》,见《历史杂志》,209∶33—57页,1953年1—3月。

[72]《太平叛乱时期两广海盗的作用》,第3章。《太平天国前后广西的反清运动》,第14—15页。

[73]《关于太平天国的几个问题》,第34—35页。

[74]George Shepperson:《千禧年运动的比较研究》,载于《社会与历史的比较研究》,增刊2, 1962年。

[75]这一再生与多数神奇的经验一样,使人想起三合会的入会仪式。这种仪式与洪秀全的幻觉有一共同的主题——净化精神。如天母对洪秀全说:“我子,尔下凡身秽,待为母洁尔于河,然后可去见尔爷爷。”见王重民等编:《太平天国》,上海,1952,第2册,第632页。

[76]Theodore Hamberg(韩山文):《中国造反者首领洪秀全和中国叛乱之起源》(以下简称《中国造反者首领洪秀全》),伦敦,1855,第14—23页。